常宇一語道破身份令蔣義濤大驚失色看著眼前少年連連搖頭:“”不可能,俺同官兵廝殺數年從未見你們這般兇悍的官兵,而且……怎麼會由個娃娃領兵……話沒說完,陳所樂上去就一腳將其踹翻:“大膽,膽敢對督公無禮”。 “無妨”常宇擺擺手看著蔣義濤笑了笑:“娃娃怎麼了,你們賊軍裡邊娃娃兵不是很多麼,那小闖王李來亨不也是個孩子王麼”。 “俺們是義軍,有娃娃兵娃娃將軍可不奇怪,但朝廷……他叫你督公,你莫非是那個……”蔣義濤臉色突然就變得煞白。 “你這廝反應倒是不慢”常宇嘿黑冷笑:“本督東廠督主是也,說著站起身走到大堂門口看著外邊瓢潑大雨:”你是自己主動招,還是讓本督的人撬你的嘴“。 蔣義濤一下子就癱軟在地,嘴裡嘀咕著:”你們竟然真的是官兵,既已至此,那白帥……“ “白旺和王義恩早已被擒獲你也別在這硬撐了,錢糧藏於何處?”陳所樂冷哼一聲,蔣義濤突然道:“你撒謊!白帥若兵敗被俘,你們儘管捉他來勸降又何必孤軍拼死奪城!” “嘿,你這傢伙的腦子瓜還真有點貨啊”常宇轉身走到蔣義濤跟前:“但若其未兵敗吾等又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或許你們只是偷偷迂迴過來的罷了,發一支奇兵迂迴敵軍後方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蔣義濤說著說著聲音漸低,因為這話連自己都不相信,東流縣就在江邊,唯一的官道也在江畔,對方想迂迴敵後,要麼翻山越嶺要麼飛過來,但這些好像都不可能。 “白旺在池州兵敗潰逃,安慶也被官兵重重包圍隨時都能破城,至於你的把兄弟王義恩在銅陵城外一戰便被俘砍了頭”常宇捏住蔣義濤的下巴:“本督給你說這麼多,只是想要你個痛快話,如何?”。 蔣義濤面若死灰:“我若痛快的交代了,會給我個痛快麼?” “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本督饒不了你”常宇嘿嘿一笑:“成交,給你個痛快”。 “城中連我一共有一百四十六人,縣衙東邊王家大院的地窖裡埋著十一萬兩銀子,倉裡還有數萬石雜糧……”蔣義濤這邊話剛落地,陳所樂便跑了出去,喊了幾個手下直奔衙門東邊王家大院,怪不得剛才查抄縣衙竟沒發現多少錢糧原來藏在隔壁呢。 就連常宇也略顯意外,看著蔣義濤冷冷一笑:“想必王家大院都沒個活口了吧”蔣義濤哼了一聲:“這些財主平日為富不仁殺就殺了唄”。 “你仇富心挺強的嘛”常宇嘴角一撇:“都說為富不仁,然本督所見的卻多是富長良心,窮**計……給你說這個也是浪費口水”。 “你也用不著浪費口水,老子該說的也說了,你勿食言給老子個痛快吧”蔣義濤心知自己必死,這會到還挺爺們的。 常宇卻沒急著殺他,走回座位喝了口茶水:“此處怎麼會藏著那麼多銀子,王義恩的私產?” “白帥手下五虎將哪個身家不成千上萬,有點私錢怎麼了”蔣義濤哼了一聲:“大傢伙扯旗造反嘯聚山林為了什麼,當真為了給老百姓打天下呢,還不都是為了銀子,女人和權勢……這世道亂的很,過的今日不知明天,總要留個後路才是”。 常宇點點頭:“你是個痛快人,也是個明白的實誠人,你入城之後殺了多少百姓?” “俺沒殺老百姓,殺的都是貪官和富紳”蔣義濤一臉狠勁:“這種人殺多少都不嫌多”。 “督公”就在這時陳汝信急匆匆走到大堂門口:“據俘虜所報城中賊人共一百四十七,吾等已緝拿活口六十二人檢點屍體八十三人,還餘兩人……”說著瞧了跪在常宇跟前的蔣義濤……“還餘一人!” 常宇有些驚訝:“這麼說本督剛才和吳中他們入城時竟殺了八十餘賊?”陳汝信趕緊道:“吾等剛才搜捕時有賊軍反抗亦殺了十餘”常宇這才哦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蔣義濤:“明明一百四十七你少說一人,又這麼急著求死,是不是要掩護那人”。 蔣義濤心中一驚,“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城中老子最大還需掩護誰!” “你是要本督食言麼?”常宇冷哼一聲:“東廠的名頭你當該聽過,本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