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爬牆的難道對這不熟麼?”厲行天反問到,常宇搖頭:“俺剛乾這行沒多久,而且只翻牆很少下山,聽說這邊民風彪悍兇的很不太敢來,這幾天封關了過不去,躲在土洞裡無聊這才下來開開眼”。 厲行天嘴一撇:“民風彪悍倒也不假,但兇也未必的過咱們漢人”說著瞥了一眼旁邊的烏仁:“昨夜在北邊清水河那山谷裡我就看到是三個漢人做掉五六個壯的像牛犢子一樣的韃靼人……這年頭在這地盤,只要你有刀碰到事不要怕幹就是了,一次不死往後別人就怕你了……” 常宇幾人面面相覷,正欲再套他些話時,況韌突然拽了常宇一下朝外邊使了個眼色,常宇望去,便見幾個金錢鼠尾辮的滿清韃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厲行天見他們幾個神色有異扭頭看了,然後冷哼一聲:“滿清狗韃子,輕易不要惹他們,但也沒必要怕他們,雖說現在他們降了滿清,但畢竟地盤還在他們手中的,咱大明管不著他滿清韃子狗也管不到,都各憑本事吃飯”。 “雖是韃靼的地盤,但也也鞭長莫及沒人管,說白了,這裡就是三不管地帶咯!”常宇輕聲道,厲行天點頭:“確實,亂的很!殺人掠貨的事時有發生”。 “那我把那幾個韃子幹掉行不”常宇有些心癢,厲行天眉頭一皺:“你要幹嘛,別胡來” “清狗上次入關的時把俺二大爺給殺了,俺要給他報仇”。常宇隨口胡謅,厲行天搖搖頭:“想幹也不是不行,但不能明著來,這邊水很深,明面上滿清韃子不多,暗地裡不知有多少為他們所用的人,一旦你露了相往後就別想出關一步了!” “你是說韃子細作……”常宇故作驚訝,厲行天點頭:“不過這邊也有咱們大明的人”說著低聲道:“我昨晚看到那幾個漢人有可能就是錦衣衛的……或是明軍的暗探……” 看來這厲行天知道的不少,不過常宇聽了也倍感欣慰,大明錦衣衛就是牛逼,上天入地無孔不入!他知道此時此刻便是在倭國和朝鮮,甚至馬來西亞等地都有很多潛伏的錦衣衛暗探,這些都是有史料記載的。 這些曾經名東天下的錦衣衛即便到了大明苟延殘喘之際也不是擺設,還在默默運轉默默的執行任務。 其實自從他掌東廠以來,錦衣衛也恢復了大半精氣,假以時日,必覆成祖時的輝煌。 說著聊著,茶水喝足了天也黑了,風雪也緊了,天也黑了,肚子也有些餓了,常宇便打算在這隨便吃些,奈何臨近門口風大雪大太冷,而裡邊又擠滿了客人沒地方。 於是厲行天就提議:“前邊有家酒樓酒菜不錯,咱們一見入故,去那邊喝個痛快如何?” 這傢伙滑的很,只說喝個痛快只口不提誰請客,但常宇也不給他計較這些,覺得這傢伙有意思像個包打聽也有心想和他多聊聊,便應了同往那處酒樓。 剛進去常宇就知道這家酒樓應該是數一數二的,並非說裡邊裝飾多好,而是客人寥寥多是韃子,此時正值飯點,那些大檔口和便宜的客棧和飯館早就人滿為患了,要知道這集市滯留有上千人呀。 也只有這種星級酒樓才沒那麼擁擠,普通走貨的商隊誰捨得大吃大喝,又不是商號的東家親至,大多都是些管事的帶著一幫跑腿的夥計,賺的都是辛苦的工錢。 當然也有出手闊綽的人,多是跑單幫的,也就是個體戶,以及韃子。 眾人落座,厲行天招來夥計點了好一桌菜和酒,好像不要他買單似的。 等菜時,厲行天一把攬住常宇肩頭:“小兄弟你年紀雖不大,但對我胃口,不似那幾個木頭人憨憨的看著就生厭,他們都是你手下麼?” 常宇趕緊搖搖頭:“不呀,指著李炳宵那是俺大哥,又指況韌那是我二哥,那是……我是俺們家老么,他們只是不喜歡說話罷了”。厲行天一把推開他,攬住李炳宵肩頭:“李兄,你一看就是那種見過世面的人,沉穩老練不似你家老么那般舌頭長廢話多,兄弟我佩服的緊,日後咱們多走進,在元寶山這,若有什麼事,招呼一聲給你辦的闆闆正正……” 酒菜上桌,常宇不喝酒但暗許了況韌幾人,但他們也知隨扈責任大任憑厲行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