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極珍貴名酒,拉圖堡陳年佳釀,”高遠笑著說:“確切的說,這是1945年的latour,就算在法國也是國寶級的了,現在市面上已經很難看得到,幸運的話或許在拍賣會上能見到,再幸運點的話,十幾二十萬或許能拍得到。”
史大亨嚇了一跳,這麼貴的紅酒,竟然裝在這樣的塑膠桶中,的確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不過更讓史大亨嚇一大跳的是,以高遠現在這個窮學生的身份,竟然請自己喝這麼貴重的紅酒。
“你哪弄來的這些紅酒?”
高遠並沒有回答他:“哪弄來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真的就行了。”高遠抬頭看了看說:“對了,今天杜浩怎麼沒有來?”
“那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
“這兩天他在幫你辦事啊,追查一個叫黃老闆的人。”
高遠恍然大悟,他沒想想到杜浩為自己辦事竟然這麼上心,其實那天從顧三兒家中回來之後,高遠並沒有給他安排什麼新的任務,不過杜浩卻並沒有放棄調查,從顧三母親的口中得知,顧三是在為一位姓黃的老闆做事,所以他就一直按著這個線索追查了下去。
“杜浩將顧三兒的事情和我說了,我覺得以你現在的身份,如果不是你在國外時的那些事情,那就只有一個人會找你的麻煩,那就是錢生彪,因為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到你還的罪過誰。”
“就因為那天晚上我在酒宴上彈了一首鋼琴,說了那麼兩句話?”高遠問。
“我也覺得不至於,”史大亨說不出之所以然:“再說,如果他真的因為那天晚上記仇,最先要對付的也應該是我啊,畢竟犬才大用那幾個字是我寫的。”
高遠想了想說:“猜測無用,無論是誰要對付我,我都要查清楚,不僅僅是要查清楚誰要幹掉我,而且我還要查清楚,他是為了什麼。”
“對對,我特意讓小杜好好辦事,以他的能力,想必很快會找到答案的。”史大亨笑了笑說:“這麼好的紅酒可不要lang費了,來來,咱們再喝一杯。”
高遠又問:“你覺得這樣的紅酒,要賣的話有沒有市場?”
“那是當然,你知不知道中國什麼最多?就是附庸風雅的暴發戶最多,而且全是近幾十年富起來的,人富了心態就有問題,生怕別人說他們窮,門面上的事情做得十足,要是招待客人的時候拿出一瓶你這個……”
“四五年的latour。”
“對對,就是這個拉圖,那肯定倍兒有面子,對於這些暴發戶來說,錢不重要,面子才重要。”史大亨分析的合情合理,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其中一員:“不過……你這個包裝不行,裝在塑膠桶裡,好說不好看啊。”
高遠笑了一笑,說:“這就是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
“哦?”史大亨好奇了起來。
高遠指著塑膠桶裡的紅酒說:“像這樣的紅酒,要多少我有多少,而且不止是拉圖,各種知名酒莊、各種年份的紅酒,我這裡都應有盡有,但關鍵就是沒有包裝。”
“那你是怎麼搞到的這麼多紅酒?”史大亨不可思議。
“來路我不方便明說,這你不必多問,我想和你做一筆紅酒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生意,你是想讓我幫你賣紅酒,還是吃掉你的紅酒轉銷?”史大亨現在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都不是,”高遠笑了笑說:“我有紅酒,保證貨源不斷,你要做的就是去鄉下找一家手續都齊全的小酒坊,然後買下來,包裝一下,投些錢讓他先運作起來,我以後有用。另外你要儘快聯絡個灌瓶的廠商,為我的紅酒做好包裝。你前期的這些花費,我當你入股,以後銷售額的一成我就給你了。”
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