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中坐著一個看似只有三十餘歲的夫人,身著和服,只不過要寬鬆許多,不會向那些貴族式和服一樣會限制她的行動。夫人眉目間露著一絲蒼蒼,一副飽經歲月的感覺,顯然三十多歲並非她的實際年齡,只不過在外人眼裡他的風韻絕對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婦人模樣。
這個美婦人腰間佩著一把藍柄藍鞘長劍。
夫人的身後並排站一男一女。
這一個女子是當日是東京與宋橋激戰過的霞光劍聖,而另一個男人宋橋並未見過。
“旗木鶴山,鈴木清子你們追尾本王多久了!”三十餘歲的美婦人緩緩開口道。這旗木鶴山自然是本州島四大劍聖中行蹤飄忽不定的那位,至於鈴木清子自然就是霞光劍聖了。
“回冰舞大人,一百餘年了!”一旁的旗木鶴山恭敬答道。
“恩,你們應該知道我對皇室一向沒有什麼好感,當初加入壽司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櫻花老鬼向迫,我早就將皇室滅殺殆盡了!”被稱為冰舞的婦人有些嗔怒道。
這個冰舞婦人自然是壽司的劍王級人物,全稱冰舞尊王,而她口中的櫻花老鬼是壽司唯一的劍神——櫻花炎神!
“冰舞大人,這次我們真的要對劍神大人出手麼?”一旁的霞光劍聖有些惶恐問道。
“怎麼,清子,你在皇宮裡呆的時間長了,對櫻花老鬼的也產生了效忠之心了麼?”冰舞尊王冷笑道。
“冰舞大人,我絕對沒有此意,只是我總感覺有種不妥,特勤閣那些人會不會把我們當槍使!”霞光劍聖立刻答道,她可不敢觸怒面前這個息怒無償的劍王大人。
“冰舞大人,清子是絕對不會背叛之心,不過清子說的也有道理,特勤閣說有一個人會來與我們聯手行動,可是至今也不見特勤閣派人聯絡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搞的什麼鬼!”旗木鶴山也是從旁接道。
“放心吧,我與特勤閣裡一些老傢伙還是有些交情的,相信他們不會耍什麼花招,離他們約定之日還有半月有餘,這些時間還是抓緊提升一下實力吧,多一點實力就多一點把握,畢竟櫻花老鬼可是很難纏的!”冰舞婦人幽幽說道,隨即閉上了眼睛,一副不再言語的意思。
而一旁的旗木鶴山和鈴木清子無奈只要相互對望一眼,開始閉目養神。
忍野村東部承天寺。
承天寺是忍野村有名的廟宇,每逢時節都會有許多人慕名而來上香許願(日本也是有這樣的習俗的)。
承天寺一間禪房內,一個穿著黑色僧衣的和尚不停地敲打著面前的木魚,口中唸唸有詞,當然這些經文尋常人是聽不懂的。
“宣嬋劍聖,你的伏魔經唸的還是這麼難聽!”在這黑衣和尚專心誦經的時候一個渾厚的男音傳來,將其打斷。
黑衣和尚先是一愣,隨即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道:“沒想到劍神大人居然在你體內也留下過禁制,你來到這裡,顯然也是得到劍神大人透過禁制傳送給你的訊息了吧!”
“哼,宣嬋,早是三十年前劍神大人就為我種下了禁制,怎麼羨慕麼?”渾厚男音一過,一個頭頂上束著一個直挺挺小辮,樣子只有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憑空出現在黑衣和尚的產房之中。
“羨慕,我會羨慕你這個永遠長不高的侏儒?是吧,岡本三郎閣下?”黑衣和尚說著手中木魚錘向一側房梁疾射出去,而房樑上一個身影也是突然一轉落在地山,手裡拿著的正是黑衣和尚扔出的木魚小錘。
“宣嬋,你可不能挖苦蒼耳小五郎君!”被稱為的岡本三郎的男子一落地也是衝著一旁的小男孩笑道。
“咦,你們都來了,蒼耳小五郎,你太不夠意思了,咱倆都在北海道,你來也不通知我一聲,幸好本聖腳步佈滿!”說話間一個二十五六歲樣子的妙齡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