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迅速的把我扶了起來。
“沒,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有些懵逼,我覺得應該不蔣青桐的事,她現在功力盡失,不可能隨便踹兩腳就把我踹成了內傷。
“沒事,好像不關你的事。”
“就是,我怎麼可能…”蔣青桐猛然想起了什麼衝著我急迫地喊了一句﹕“我是不是功力恢復了,真的把你打傷了?”
話還沒說完,蔣青桐已經跑到了一邊,衝著旁邊的一棵大樹就是一拳上去,接著,毫無懸念,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聲傳來,蔣青桐抱著痛手跳著腳叫疼。
這個逗逼,我竟然無言以對。
那麼,問題來了,不是她把我打傷了,我為什麼好端端的會吐血?難道這段時間伙食太好?我自己吐點血,降低身體的血液粘稠度?
“不是我打的,你為什麼會吐血?”
突然,冷不丁的一個詞盤旋在我的腦海間,走火入魔,一想到這個詞我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冷戰,身體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徐徐的扭頭,目光帶著憤怒看向了蔣青桐在她的耳邊大聲地炸了一句﹕“你的這個功法,到底全不全?別把我整的走火入魔了。”
蔣青桐一聽這句話,身體一下子就站直了,雙手連連的擺動﹕“全,全,全,不可能走火入魔了,”頓了一下快語速的接著又說﹕“是不是你原來身體就有什麼隱患?舊傷什麼的?”
這句話也提醒了我,我連忙翻找身上的陰陽錢,翻著翻著我才想起陰陽錢應該在狄七葉的身上,難道是我的命又要用完了。
“是不是身上有舊傷?”
蔣青桐看著我在發呆又連忙的催促了一句,我口中嘀咕了一句“媽蛋,什麼爛命,”便迅速的爬了起來。
“可能是舊患復發了,沒事,繼續趕路…”
我從新蹲了下去,蔣青桐不敢再爬上來,搖搖頭快步的往前走,最後折騰了這麼一番,我們還得步行前進。
轉眼到了下午,雨終於停了,太陽也出來了,可惜在樹林裡霧氣騰騰,植被密能見度依然很低,我們兩個人也累得不成樣子了。
衝到了一塊稍微大一點的空地,蔣青桐直接的往溼漉漉的地上一坐就不願起來了。
“找個地方落腳,今天就到這了。”
我手搭涼棚左右一看,沒有合適落腳的地方,伸手就把蔣青桐硬生生的拽起來,剛想起步喉嚨一甜一口血噴了出去,還好蔣青桐沒看見,我迅速的用腳搓了搓繼續啟程。
爬上一個大大的斜坡,進入了一條山谷,山谷的另一頭,我看見了高聳的巖壁,估計巖壁下面應該可以棲身。
“下面看看去。”
“咱們還有吃的嗎?”
這句話把我給問住了,吐了一口濁氣說了一句﹕“一會再找…”
順著山谷一路往下走,我們的運氣不錯,終於找到了一個巖洞,可以棲身,而且是乾燥的,放下行李安置下來,我們迅速的把火先升了起來。
“還帶有米嗎?”
“可能不到一斤了。”
“先熬個粥吧,你去小溪那邊看看能不能抓點魚回來,餓死我了,哎呀,這種感覺真的好討厭,我明明是一個神仙,怎麼變成了一個嘴饞的凡人。”
一聽這句自嘲我差點笑出了聲。
“行,我去找點吃的…”
有水的地方肯定有魚,這是亙古不變的,不遠處就是潺潺流的溪水,雖然下雨所以有些渾濁,但是我現在能控制電,儼然就是一部免費的電魚機,來到了溪水邊,找了一個稍微寬闊一點的水域,然後運起了功力把手放進冷水中。
一陣白光彷彿從水底抹過,接著水面泛起了各種小魚小蝦,運氣不錯,還有一條拇指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