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越是急迫地想要證明自己,就越容易出差錯”凱爾薩斯站在原地,看向已經無人的畫像前方,“就和當初的我一樣。”
空蕩的王座大廳,飛鼠和雅爾貝德站在公會旗幟之下,正小聲交談著什麼,隨著一道細微的震盪聲,迪米烏哥斯面帶笑容地從傳送門中走來。
啊,這種使用安茲烏爾恭之戒的快感,真是無論多少次都欲罷不能。
“階層守護者、迪米烏哥斯,參見無上至尊。”迪米烏哥斯駕熟就輕地向飛鼠行禮,在得到對方的點頭示意後,便姿勢端正地起身——眼下的狀況看上去是私人交談的場景,不需要太多繁瑣的禮儀。
“嗯,迪米烏哥斯,正好,”飛鼠先是向迪米烏哥斯點點頭,隨後又轉向雅爾貝德,“雅爾貝德,把我們剛剛討論的事情,簡單向迪米烏哥斯說明一遍。”
“是,飛鼠大人。”工作狀態的雅爾貝德面帶禮儀性的微笑,轉頭看向迪米烏哥斯,“迪米烏哥斯,簡單說明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和計劃有關’的行動與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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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雅爾貝德透過交流得來的核心主旨,僅僅一句話,就把飛鼠拐彎抹角想要表達的意思解釋得清清楚楚。
“已經到‘那一步’了嗎?”迪米烏哥斯一聽,嘴角忍不住地上揚。
“是的,就是‘那一步’。”飛鼠也淡定地點頭。
“既然是‘那一步’的話,那麼飛鼠大人您應該已經咳咳,抱歉,擅自揣測無上至尊的用意,是在下愚鈍了”迪米烏哥斯內心急迫地想要表達自己的喜悅,但話到嘴邊便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失職——一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有必要在無上至尊面前來回提起嗎?
“嗯”所以到底是哪一步?飛鼠內心一陣驚慌,但常年累積的經驗告訴他,眼下最重要的是透過旁敲側擊來讓過於聰明的屬下告訴自己“計劃的全貌”。
“既然已經有了開頭,那麼迪米烏哥斯喲,就讓我聽聽,你是否有猜到全貌吧!”
“是!飛鼠大人!”
如飛鼠所想的,迪米烏哥斯立馬露出欣喜的表情,將自己對計劃的猜測和安排全數托出——這是過於能幹的屬下經常會做的典型行為,愛好自我表現,而這也利好了飛鼠。
“和雅爾貝德說的差不多嗎?先控制耶·普卡洛爾的公爵,之後挑撥矛盾、引出名為‘八指’的灰色組織,然後將問題升級為國際紛爭、坐實魔導國的名分,最後引導王國內戰”
飛鼠一邊在內心咀嚼著剛剛就沒太聽懂的計劃內容,一邊瘋狂給文修發資訊詢問。
而文修也沒有讓飛鼠失望,短短几秒就回復了兩個字——收到。
“收到”然後,無力吐槽的飛鼠竟然不小心把訊息內容唸了出來。
迪米烏哥斯被飛鼠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一臉迷茫地抬頭,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咳咳我的意思是說”
“原來還有這一步嗎?!不愧是無上至尊大人!”緊接著,迪米烏哥斯就面色潮紅地讚歎起來,“的確,這個計劃哪怕再完美、也只是既定計劃的補足和輔助,如果‘那邊’沒有收到‘那個’的話,一切都無從說起!”
迪米烏哥斯剛剛說完,雅爾貝德也緊跟著發出驚歎,不少守護者透過互相詢問,也搞懂了“無上至尊計劃的偉大之處”。
“誒?”但總有一個人感覺“摸不著頭髮”。
:()骨王,但是全面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