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句話。
“陛下,臣罪該萬死啊!”噗通!飛鼠剛剛開口,鮮血帝便匍匐倒地,光滑的腦袋直接嗑出一陣令飛鼠心痛的響聲,用無比悲痛的哭腔大聲控訴著自己的罪名。
“臣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以為那些分裂份子麾下的居民也是帝國居民,也是陛下的財產,臣不該心軟,臣不該抱有他們會回心轉意,會棄暗投明,會最終回到陛下的治下!才導致陛下和魔導國遭受如此重大的損失!臣罪該萬死啊!罪該萬死啊!”
飛鼠下巴微張地看向鮮血帝淚流滿面的模樣,一下有些心疼這個男人——這件事,好像的確也不該怪他吧?
不過堅決站在魔導國和飛鼠立場的雅爾貝德可不這樣想。
“吉爾克尼弗,”雅爾貝德眼神冰冷地看向鮮血帝,把鮮血帝嚇得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你以為用這種拙劣的藉口,就能洗刷掉你身上的罪孽嗎?還是你以為智慧卓越無雙的安茲陛下會看不出你其實是在為自己做脫罪辯護的事實?”
“噫!”被雅爾貝德這般質問,鮮血帝是靠著吃奶的勁才沒尿出來,他臉色蒼白地抬起頭,絕望地看向飛鼠,期望飛鼠能夠為自己說兩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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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的光頭便反射出一束光線,直勾勾地照到了飛鼠眼窩裡。
“畜生!你竟敢”雅爾貝德大怒——哪怕是光,也不允許你觸碰我的飛鼠!
“好了,雅爾貝德。”飛鼠並不在意,比起光線,他更在意吉爾的光頭是怎麼回事,這個世界也有削髮明志這種事情嗎?
“吉爾,你為什麼會剪頭髮呢?”飛鼠突然的好奇心救了鮮血帝一命,只是簡短的一個疑問,就讓鮮血帝對飛鼠肅然起敬——他看出來了!這個擁有怪物智慧的魔導王看出我的計謀了!
“陛下,臣是為了表達自己對陛下以及魔導國的忠心”鮮血帝如此說著,便緩緩將木盒開啟,對準飛鼠,以展示放在裡面的東西。
“啊”然後,飛鼠就被驚到了——那裡面竟然是鮮血帝的頭髮和他的桂冠!
“臣私以為,陛下和魔導國暫時還需要臣的微薄力量,所以不敢自我了斷,只能在列祖列宗的見證下,剃掉自己的頭髮、以作斷頭之意,並向陛下獻上桂冠如有一日,陛下與魔導國不再需要微臣,那臣將為此次的罪責自刎了斷!”
這下,不僅是飛鼠,連雅爾貝德都為鮮血帝的智慧感到些許讚許——的確是個罕見的人才,但可惜智慧沒有用在該用的地方,竟然敢對飛鼠大人耍小聰明
“哈哈哈哈,好,很好啊,吉爾,朕就原諒你了!”飛鼠發出爽朗的大笑,在他看來,鮮血帝的確為自己表露了忠心和決意,而飛鼠就很吃這一套。
所以文修才時常擔心飛鼠被人用棒棒糖拐走——這個不死者竟然該死的善良。
“真的嗎?陛下!”喜出望外的鮮血帝,沒想到自己這般孤注一擲的小伎倆竟然過了魔導王這關,讓他一時不敢相信。
“怎麼?吉爾,你是覺得身為朋友的朕,連這點器量都沒有嗎?”飛鼠帶著些許譏笑地反問。
“不!陛下有驚天偉業之才,以陛下的智慧和器量,哪怕是全世界都不足以仰望分毫!”有的人被拍馬屁久了,自己自然也就學會了拍馬屁,更何況這還是為了爭取自己活下去的機會。
“全世界嗎?”飛鼠若有所思,“那麼,以後就與朕一同去見證魔導國的‘全世界’吧!吉爾!”
“臣榮幸之至!”
這一刻,鮮血帝的心態發生了決定性的改變——他以後就是魔導王的狗!魔導王叫咬誰他就咬誰!
:()骨王,但是全面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