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衝動。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著、咆哮著,血液沸騰著,那無法抑制的衝動,更是猶如箭在弦上,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
他甚至等不及進入臥房的床上,而是直接將懷按在那張西式的沙發上,以腿膝頂撐開她的雙腿,有如虎撲羊一般的勇猛的佔有她。
在被侵犯的瞬間,容茗慧吃痛的緊咬嘴唇,在發出痛哼著雙手攀緊這個男人,那長長的指甲甚至陷入他的後背,不自主的劃出幾道血痕。
後背傳來的疼痛反而刺激得朱宜鋒更加興奮起來,飢渴如野獸一般在那裡狂野馳騁起來。已經無路可退的容茗慧,這時只能順從地承受他野蠻的掠奪,至多隻是如那草原上的綿羊一般,發出幾聲痛吟。
擁有兩世的記憶,可以說早就是位身經百戰的朱宜鋒,就像沙場老將一樣技巧頗為高超,每一次都精準觸碰到她的癢處。在她感覺疼痛的同時,還摻雜著一種從未來曾體驗過的感覺。這種感覺使得她心甘情願誠服於他誘惑與衝擊之下,在忘情的發出呻吟時,甚至還有些生澀的地擺動起身體回應他。
在那狂野的草原上,野獸對綿羊的進攻是狂熱而又激烈的,在這種激烈的進攻之中,綿羊最終只能臣服與野獸,完全淪為野獸的口中之食。
在被野獸徹底征服的那一瞬間,綿羊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陣抽搐,而野獸也隨之發出粗吼了聲。。。。。
隨後,癱在她身上重重喘息,朱宜鋒看著她。
“還好嗎?”
“嗯。”
容茗慧的臉色恍惚,她的心跳激動,尚未完全從瘋狂的激情中回神。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這一切,不敢相信之前發生的一切。
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就這樣讓他給……
心慌意亂的她推了推他。
“你好重,你、你起來。”
抱著她翻轉了身,讓她改趴在他身上,他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她滑膩的背肌。
趴躺在他的身上其實很不舒服,她扭動身子試圖尋求更舒適的姿勢,卻引來他的誤會。
“看來剛才我沒有滿足你。”
“是因為……你……”
感覺到他又一次逐漸的甦醒過來,容茗慧驚詫得瞪大雙眼。
“很顯然,我也沒有得到滿足。”
“啊……”
那一聲尖叫之後,房間中再一次瀰漫起了一股異樣的氣息以及摻雜加其中的吟聲與嘶吼聲……
清晨的陽光由窗外射入偌大的床沿,反射出床上歇息的儷影。背對著朱宜鋒,容茗慧抱著被子蜷曲在胸前,長及腰部的黑髮零亂散落在背後,將她的肌膚襯得格外雪白。
“為什麼要走,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嗎?”
撥開亂髮,朱宜鋒撫著她的裸背輕問,兩手幾乎離不開她,昨天夜裡他一直瘋狂的索要這個女人,熱烈纏綿的味道至今仍縈繞不散。
“當然要走,我說是我不想當你的女人。”
咬著下唇回答的時候,容茗慧盡力不去理會自背部傳來的酥麻感覺。
“不,這不是真正原因。”
朱宜鋒輕咬她的肩膀更正,兩手潛入她與被子之間,輕輕的搓揉她。
“你想離開是因為你害怕,你害怕自己內心的感覺,所以你想走,對不對?”
“不,不是的。”
這的確是她所害怕的,她所害怕的不僅僅是自身的感覺,她所害怕的是她不想做為工具,她不想成為容家的或者其它人的,所以她必須趁理智尚未完全潰散之前逃開。
“否認是沒有用的,茗慧。”
看穿她的思緒,朱宜鋒以兩指掐揉著她,想要喚醒她身體的知覺。
“即便是你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