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那些自己請來的馬伕,孫天恩相信他們若是知道會有這種好事,恐怕一定會安心於此地定居、牧馬。
“那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啊。”
“不多,不多,一個人才十幾塊銀元,比馬便宜多了!”
一個人才十幾塊銀元!
即使是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但是孫天恩的腦海中依然想著一個女人十幾塊銀元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裡的。似乎是被人扶著,進了房間。然後就躺在床上,腦袋剛剛捱到枕頭,酒勁很快湧了上來,眼皮發沉,沒過多久,竟然忽悠一下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很是香甜,到了後半夜,突然做起了春夢,夢到一位少女,伏在自己身上,伸出一雙柔嫩的小手,緊張而青澀地撫摸著他。
那少女秀髮很長,遮住了面孔,看不清相貌,但身材卻是一流,那渾身的肌膚,泛著晶瑩的光澤,毫無瑕疵,極為惹人憐愛。
被人這般侍候著的孫天恩想笑,卻笑不出來,要伸手去抱夢中的女孩,胳膊卻酸酸的,使不出半點力氣,就覺得自己是夢魘了。
“是誰?”
被子裡的女孩顯然有些慌亂,身子又抖了起來,半晌,才用稚氣未消的童音,顫聲用著生硬的中國話說道:
“是,是,是我,正美是奉大人之命來侍候先生!”
正美,正美是誰?
這不重要,對於孫天恩來說,接下來的一切是美妙的,甚至可以說是妙不可言,身體忽然傳來強烈的刺激,甚至沒有心理上的舒適,更讓人心魂意亂,在那從未曾體驗過的溫柔之中,使得他的欲、望很快便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在一切得到滿足之後,孫天恩反倒是睡不著了,他看著房頂,身邊還能感受到女孩身體的體溫,看著那年青的軀體,想像著她的溫柔,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十幾塊銀元、十幾塊銀元!”
不過只相當於的十兩銀子!
一個女人居然這麼便宜!在國內像這樣的女子一個至少要二十兩,做為商人的孫天恩立即發現了一個商機——他要放空船迴天津,若是來的時候帶一船馬,回去的時候帶一船女人的話,那可就不知能掙多少銀子了!
多年來走南闖北有孫天恩知道在北方,許多地方是人多地少,而百姓為了養活家人,往往會溺嬰,被溺殺的基本上都是女嬰,因為男孩可以傳宗接待,撫養女兒是賠本的事情,以至於鄉間的男人越來越多,很多青壯男子根本找不到媳婦,以至於混為光棍,到處遊蕩,而尋常人家還看不上這些光棍。
若是把這些日本女孩帶回國內,然後把她們賣給那些光棍漢,一個人可以掙十兩,這一船就是至少能裝500人,那就是……
越是在心裡算著一船能掙多少錢,孫天恩的心臟跳動的就是越快,他知道像這樣的空船迴天津,只要好好的談,肯定能把運費談下去。若是能像販馬一樣,大批買人,肯定也能把價格壓下去,到時候他掙的可就不只是五千兩了。
這樣的話,來時販馬,回時販人,往返一趟至少能掙萬兩銀子。一年只需要來五六趟,不用三四年,自己便能揚眉吐氣了,到時候在迪化城誰人能比得了孫家?
越是這般想,孫天恩就越是激動,再看著身邊那已經睡下的日本女孩時,看到的哪裡是充滿誘惑的女子,分明就是活動的銀子。
“到時候還可以開妓院,對,在天津開幾家、在北京開幾家,在濟南開幾家,還有保定、太原、張恆,在全國開他個百兒八十家的妓院,乖乖,到時候賣個什麼馬啊,有這些日本小娘們兒在園子裡掙錢,還愁掙不到銀子花嗎……”
越來越激動的孫天恩,瞧著身邊的小女子,雙手一把把那女子抱在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