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導致其根本沒有精力出營犯罪。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著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林治平開口說道。
“會不會和兵有關係,若是咱們招的都是良家子呢?”
良家子!
林治平的建議,讓朱宜鋒的眼前一亮,他立即想到了幾十年後,那支新建陸軍徵兵的不同之處,當然更重要的是後世的徵兵辦法。
“裕達,你這個建議好!對,就是良家子!”
讚賞的看了林治平一眼,朱宜鋒看著眾人說道:
“咱們現在的募兵,只問其身體是否健壯,而不問其出身,可以說是車轎、擔役、流氓、乞丐皆相率投營,這種人建設不足,破壞有餘,若非是軍紀約束,恐怕早不知若出了多少亂子……”
當然,更重要的是武昌城上掛著的幾千人頭的威懾,非但威懾著他們,同樣也威懾著自己人!
“……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他拿著銀子一逃,咱們除了知道他是在那個府應的募,其它的一概無從知曉,這一點必須要改……嗯,我看可以這想……”
半閉著眼睛,思索著晚清新建陸軍的募兵辦法以及後世徵兵辦法,朱宜鋒緩聲說道。
“我看以後募兵可以明確規定一個辦法,就是州縣應查明各村莊戶口,責令莊長、首事、地保公舉數人當兵,必須確係土著,均有家屬,系潰勇、遊民不得舉充;嗯,還有,還要儘快把義軍的律令制定出來,嚴禁擾民害民;兵丁若是潛逃,必須嚴密查拿,一個月仍無下落,追究家屬的責任。如此一來,軍中自然可以杜絕潰勇、遊民的進入,若有人生出逃心時,亦會有所顧慮……”
話聲微微一頓,尋思著後世的一些辦法,朱宜鋒又繼續說道。
“還有就是這軍餉發放,我看得把這軍餉多少一率公開出來,以後募兵直接選撥人員赴該兵廠原籍發放。先期頒發告示,告知各該家屬持著當兵的執據親自領取軍餉,如此一來,既可令士兵無後顧之憂,又可令其袋中無銀,不至積銀逃脫……”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這派員前往地方發放軍餉,並不是一月一發,可以是兩月一發,也可以是三月一發,如此一來亦可以省下一大筆銀子。就像後世拖欠農民工工資一般,只是“拖欠”數月罷了,或者說數月發放一次。
“大都督的這個辦法好,若是我義軍兵丁皆是本地良家子弟,大都督又何愁不得本地百姓擁戴!”
“可不是,大帥,若是如此,這隊伍自然也比現在更容易管教!”
有人開了頭,這邊頓時便是一陣馬屁聲,不過那一陣馬屁倒是沒有讓朱宜鋒飄然,而是看著眾人說道。
“好了,你們也別拍這些馬屁,今個既然說到了這,咱們就繼續想想,該怎麼完善一下,咱們的軍制,怎麼從根本上避免逃兵!”
軍制,從黃州時沿著清軍式的營制,再到現在使用團營制,此時,現在唐浩然又一次提及了軍制的問題,在他看來,隨著軍隊的近代化,尤其是以後太平洋號從上海的倉庫中把武器運來之後,伴隨著義軍的火器化,這軍制必須要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準確的來說是令其更現代化。
對於軍制,無論是李子淵也好,林治平也罷,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外行,至於詹姆士頂多也就是告訴唐浩然,這英印軍團的編制,至於為什麼如此編制,也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本著拿來主義,更準確的來說,是為了適應火槍時代的特點,對於英國式的編制直接採用了拿來主義,若是說有什麼變化,恐怕就是增加了班長的職務。
“希望!”
到最後看著眾人,朱宜鋒開始說道著軍銜的意義來。
“這軍銜除了能夠區別出官兵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希望,能夠讓普通計程車兵看到晉升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