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無論是奧蘭治自由邦亦或是所謂的德蘭士瓦共和國,都是我們控制南非的障礙,為什麼我們現在還要扶持他們,而且給予了他們那麼多的權力,甚至同意他們恢復奴隸制?”
作為一名軍官黃健平是開普殖民地的駐軍的實際指揮官,作為軍人,他很難理解剛剛成立的殖民地部對開普殖民地的經營。
“你不能接受奴隸制?”
端起茶杯的時候看著眼前的這位上校,現在開普殖民地只有一個旅不到萬人的陸軍常備部隊,他指揮的這個旅是開普殖民地的根本依靠,當然,在未來還會成立殖民地防衛軍。
“大人,奴隸制總歸是罪惡的,我更贊同其它殖民地實施的契約工……”
契約工是一種變相的奴隸制,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那些契約工大多數都是由防衛軍清剿叛亂部落過程中俘虜的土著,經由特別法庭審判後,作為叛亂分子的他們被判處十至三十年苦役,然後這些“苦役犯”又交由特許公司,再由特許公司作為“契約勞工”拍賣售予僑民供其使用,而僑民在自己的農場中往往不會直接管理這些“契約工”。而是交給那些被做為“榮譽華人”的日本、朝鮮、越南殖民監管,在那些監工的管理下,“契約勞工”的工作量大,工時長,但薪金微薄,扣除伙食費後,幾乎不需要支付薪金。而在勞動中遭監工虐待、毆打也是常有之事。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僑民的“財產”,恐怕根本就不會有人善待那些契約勞工。
儘管如此,但在黃健平看來,這仍然是一種進步,畢竟他們不是奴隸,但是在與布林人的談判中,卻同意他們恢復奴隸制,以至於在征服開普殖民地的過程中,一直都是陸軍在前面衝鋒陷陣,而布林人則在那裡一個部落一個部落的征服,然後掠奪其青壯作為奴隸30年前,英國人廢除奴隸令那些布林人遭受極為慘重的損失,他們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只是為了彌補損失罷了。也正因如此,黃健林才會對那些“農民”心懷不滿。
“這是政治,畢竟,在征服開普殖民地的時候,我們需要布林人的支援,我們尊重他們的生活方式,這是我們與偽善的英國人最大的不同,就像我們尊重西藏的生活方式一樣……”
提及西藏時,的唇角略微一揚,西藏在國內是一個另類,儘管也曾有一些新聞記者指責過那裡的農奴制,但是民政部一直都表示“對其風俗的理解”,在這裡同樣也是如此。這種理解當然是建立在政治基礎上的理解。
“還有我們對待美利堅聯盟以及巴西,我們都表示對奴隸制度的理解,我們為什麼要像英國人一樣的,去偽善的干預著這一切,可實際上卻從未把土著視為人呢?當然,這只是基於政治上的需要,我們需要布林人的支援時,他們對於奴隸制的恢復,自然也就是可以理解的,可以接受的,我們需要扶持美利堅聯盟的時候,在我們的外交官口中,當然會贊同“各州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
作為政客,可以理解現在國內在很多領域奉行的“實用精神”,絕不會玩什麼“偽善”,就像對待藩國以及土著人的問題上,更是赤、裸裸的實用主義。
“大人,您的意思是,將來我們還會不需要?”
黃健平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
“上校,你知道在開普殖民地有多少白人?不少於15萬,布林人有多少?10萬以上,如果我們沒有獲得布林人的支援,那麼現在我們會陷入什麼境地?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我們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易的控制開普殖民地,布林人的合作,使得英國人根本就不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現在,愛爾蘭人同樣也倒向了我們,那麼英國人還剩下多少?不到三萬人,可以說勢單力薄,可以肯定的是,在未來的二十年內,我們都不需要考慮到這裡的抵抗問題!”
作為一名殖民地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