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官府低價收走了,留下的盡是官府不要的母馬,就在他瞧著那些銀票欲哭無淚的時候,從而把這些母馬全都買了下來,而且用的是現銀。
除此之外,那買馬人還和他談下了將來生意,以後可以專供其母馬,且數量不限,有多少要多少!
這一次他之所以遠渡重洋從天津上船來到這蝦夷,為的就是開拓這個市場,準確的來說是一探究竟,看看那人所說到底是真是假。
孫家數代經營馬匹,所差的就是一個機會,而現在這樣的機會擺在眼前,他又豈會錯過。
“孫東家,你看,這就是廂館,出了廂館城,往北幾千萬畝牧場,那些地方都是留我們義軍養馬的。”
手指著北方,李承放頗是得意的說道。
身為蝦夷的軍政長官,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把這座城市活起來,可這顯然有些難度——城裡的居民除了一個營的駐軍之外,也就是幾十個從日本妓女,那是妓院從日本買來的。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對商人顯得極為上心,尤其是像孫天恩這樣從國內來的商人,誰說他是馬商,是來這裡掙錢的,可只要這裡有商人來,總有一天能繁榮起來。
就像孫天恩一樣,他那兩萬匹馬的額度之外,他還要負責引入三百個馬伕,而像他這樣的馬商,一共定下二十人,而且他們都要在今明兩年內把馬伕引過來。
“居然有那麼大?”
這回輪到孫天恩驚訝了,他沒想到這裡居然有那麼大的牧場。難怪那人要那麼多馬?
“這裡可是不毛之地,住的也就只有幾千野人,不過你放心,那些野人威脅不到你帶來的的人,我的兵在這裡,如果他們敢傷咱們一個人,我就敢拿一百個腦袋讓他們償命!”
注意到孫天恩聽自己提到野人時,神情中似乎有些擔心,李承放便開口安慰道,隨後又笑道。
“孫東家說來不怕你笑話,在旁人的眼裡,這些馬伕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在本官的眼中,他們卻是屯墾蝦夷的根本,知道為什麼指名要無家室的馬伕嗎?”
李承放看著孫天恩問道,
“想來大人是怕他們有家事拖累。”
別說是眼前的這位大人,就是孫天恩自己也不願用有家室的馬伕,這次隨他從新疆一路到天津的十三個馬伕,無一例外的都是沒有家室牽絆。
“當然不是!”
搖搖頭李承放笑道。
“為什麼要怕他們有家室拖累?本官是怕他們在內地有家室,養幾年的馬便想離開這兒,所以本官才想把他們全都留在這兒。”
“把他們全都留在這?怎麼留?”
這些人該不會被強留在這兒吧?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就罪過了。
“瞧你,掠人的那種事兒本官又豈會去幹,本官是要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留在這。”
恰好這時有幾個日本妓女於碼頭處招攬生意,李承放便笑指著手那幾個妓女說道。
“本官要用女人把他們留在這兒。”
因為平常與那群大頭兵廝混慣了,這會李承放倒是沒有絲毫顧忌。
“女人?”
“沒錯,就是女人!”
朝著海峽對岸的日本指去,李承放笑道。
“在對岸的日本可有3000多萬人,日本那地方什麼東西都便宜,包括女人。不知多少日本人因為家貧把女兒賣給人販子,然後又被人販子賣到城裡當妓女,像這廂館城中的妓女就大都是這種出身……”
對於這種事孫天恩倒不覺得奇怪,畢竟常年在外經商的他知道,因為家貧賣兒賣女那是常有之事,大清國如此,日本也是如此倒也不奇怪。
“所以本官才會指名要沒有家室的馬伕,只要他們願意留在蝦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