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毛頭小子。”
“噢,是嗎?”秦阮昕一挑眉,語調一轉,說不盡地嘲諷。她看著捷兀,又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不耍陰招,你不仗人多,咱兩單獨打一場,敢不敢?”
“和你?”捷兀眯起眼睛,將秦阮昕上下打量了一番,舔了舔上唇,很是蔑視地說道:“你這細胳膊細腿,跟個娘們似的,在我們大野之上,你這樣的還沒資格跟本將過上兩招。”
秦阮昕也不惱,只依舊笑道:“也就是說,你不敢和我打。”
“嘿你這小子,口氣倒不小。”捷兀只聽得秦阮昕這一句,右手徑直便握上了腰間的大刀,手上使勁,抽了出來,對著秦阮昕說道。“來,看本將如何打得你滿地找牙。”
“好,我便和你過上幾招。”秦阮昕看著捷兀允了,應道。
雲巖上前,解了她身上的布條,扶住雲書。秦阮昕便跳下了馬,也抽出了手中的長劍。
雲巖一邊檢視著雲書身上的傷口,索性這會子沒再流血,他又給他吃了補血的藥丸。雲書點了點頭,示意他還撐得住。
雲巖便扶著他,小聲對秦阮昕說道:“蠻夷的功夫招式不多,但在於力大猛烈。宮主與捷兀對鬥,主攻下盤,若是他下盤一亂,招式便散了。宮主學的招式都是靈活的劍招,應還能應付得來。屬下抓著空隙便使上幾道暗器,幫著宮主生擒捷兀。”
秦阮昕點點頭,便不再作停留,獨自走上前去。
捷兀鬍子一吹,也下了馬,示意兩旁的勇士不必上前,只他一個人便拿著大刀上去,幾步便走到了秦阮昕身前。
秦阮昕右手操著長劍,看著捷兀一挑眉,笑道:“讓你先手。”
捷兀卻冷哼了一聲,很是看不起秦阮昕的神情,吹吹鬍子,說道:“不必,我讓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捷兀話音剛落,秦阮昕便笑道,語速很快,最後一個音剛落下,右手的長劍便是一個橫刺直刺過去。捷兀哪料到這人招呼還沒打完,這說打就打,且第一招就如此迅猛。當即只得右腳一轉,一個身側去躲過這一劍。
秦阮昕便順勢劍鋒一轉,劍背徑直拍上他的手臂。
她用的本來就是軟劍,劍鋒鋒利,力道也不小,這一拍,捷兀原本就沒反應過來,防備不及,白白讓秦阮昕刺破了衣裳。
捷兀“呸”得一聲,心中雖然氣憤,可卻什麼話也沒說,這怪也只怪他自己粗心大意,太輕敵。當即右手緊握手中的大刀,神情緊凜,也不作休息,便直直砍了過來。
秦阮昕也不急,右手向上一送,長劍從手中脫離,躍到了左手之上。她的右手不會什麼劍招劍法,打久了就容易亂。她唯一會的就是任尉的左手劍法外,而恰恰左手劍法就是在於招式奇特迅速。用來對抗捷兀的功夫再合適不過了。
捷兀的招法果然如雲巖所言,重在下盤,沒有太多花哨的劍招劍花,但是每一招砍下來都帶著風一般,凌冽迅猛。秦阮昕便也很少用劍與他正面交接,都不過順著他的刀法婉劍化解。再趁勢右手用拳來擾亂他的招式。
原本捷兀就對這左手劍法不熟悉,再加上秦阮昕得了雲巖的指點,攻勢都在他的下盤,一時竟也只是被迫防守著,找不到合適的攻擊點。
秦阮昕自然也不會容他有稍微的間隙,一招接著一招向他攻去。
而不遠處的雲巖,右手微微地一動,兩把暗器便從袖間落下來,落到他的手掌之中。他右掌微微弓起,用三個手指緊緊捻著暗器。眸光緊凜,看著眼前的打鬥,找著最佳的時機。
秦阮昕自然也知道雲巖此時的動作,幾個翻身,身形轉到了捷兀的後頭,將他更多地暴露在雲巖的面前。
只見得捷兀右腳一轉,立穩下盤,左手一個邊拳,打退秦阮昕的攻勢,右手大刀便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