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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去,卻見得他似乎力氣耗盡,竟倒地不起。

他的兩個護衛呢?他隨叫而來的暗衛呢?怎地此刻如此狼狽,秦阮昕挪不開腿,她要上前救他嗎?她第一次對於救人的事矛盾起來,他或許跟玳爍一樣並不需要自己的幫忙,況且自己之前正被他的暗衛跟蹤。可是……秦阮昕緊抿了嘴唇,終於走向前。若他的暗衛還在,怎容得他倒地不起,他尚未傷過自己,就算傷過自己,也是應該救得,才待在這時空多少天,自己怎變得如此絕情了。

秦阮昕攙著他站起來,這才察覺他身上竟滾燙地嚇人,像個火爐一般,莫非是發燒,可是發燒到這地步也已很嚴重,秦阮昕不禁擔憂起來。如安這時也嚴肅起來,揹著包袱領著往藥店趕。

秦阮昕和如安取了近道,卻不想落入賊圈,被逼的死巷中沒有退路。對手有三人,卻都拿著兵器,秦阮昕黛眉緊抿,看來非得硬拼一場。秦阮昕也不是花拳繡腿,若是僅自己倒也無礙,只是如今得保如安周全,還得護著他,秦阮昕將男子和如安擋在身後,不敢有絲毫懈怠。

來者見是個女子,輕視之意溢於言表,其中一個灰衣男子道:“小娘子,何必在此動手動腳呢,你若直接交了楚君亦來,我帶你到床上動手動腳。”

秦阮昕聽了也不惱,打前走了幾步,笑道:“在此動手動腳豈不更有意思。”言落,一個輕躍,邊腿一踢,秦阮昕學武學了甚久,深知快、狠、準的道理,剛才一踢直攻灰衣男子頭部,用了全身氣力,踢得他應聲倒地,秦阮昕又迅速補上兩拳,直打得這大漢吐出幾口血來。旁邊兩人見秦阮昕動手極狠,立馬拔刀向前。秦阮昕也不懼怕,使了十二分力氣與其周旋,剛交手幾招,她便看出這兩人招式雖不多,力氣倒大,她便敵攻我躲,敵收我攻,迴旋、躬身、側轉,幾個回合也不致落於下風。倒地的灰衣男子見女子與其他兩人糾纏,立即踉蹌著起身,拔了刀朝楚君亦和如安攻去。

秦阮昕暗叫不好,前伏躲過一刀,腿後踢一腳,踢開糾纏的一名男子,立馬抽了腰間匕首擋住如安面前的刀,這灰衣男子蠻力一砍,砍得秦阮昕右手一震。

對一個七歲幼童,竟也下得如此狠手,秦阮昕眸中戾氣濃厚,踢開男子持劍之手,匕首一刺,正中男子心口。她殺人並不是頭次,只是仍讓她心中一緊,本就不是好殺之徒,如今卻被逼的有了非殺人不可的念頭。

其他兩人見一同伴已死,下手更狠,秦阮昕依舊拿著匕首與兩人相鬥,也幸得秦阮昕招式奇特靈活,一時竟也沒讓兩人鑽著空。秦阮昕知道如此下來必落下風,只能先解決一個,當即收了抵擋的左手,抓住另一男子的刀柄,右手向前刺了男子肋部。男子悶哼了一聲倒地不起。這一下雖解決了一個對手,卻也讓別人鑽了空子,舉刀便向秦阮昕砍來。秦阮昕借力抬腿向後踢去,卻不想竟不知怎地腳下一軟,跪倒在地。

秦阮昕只聽得如安驚呼一聲,肩上吃痛,刀卻只劃破面板,再未使力,秦阮昕拔了刀子,才驚得那男子竟身中兩刀,如安撿了地上的刀劈刀砍男子腿上,而他也不知何時醒了,竟撐得怎樣的毅力拔刀刺中男子。

只是這一動已花盡他力氣,手上握刀的勁一鬆,軟倒在地。秦阮昕側頭檢視,肩上的是輕傷,怎地自己卻覺得身上用不出勁。再檢視他,身上此時竟又涼得驚人,驚得秦阮昕一探呼吸才放下心來。這是中毒還是怪病,怎這麼奇怪,一會燙如火爐,一會寒若冰窖。

如安此時眼眸中也全是擔憂,參雜著幾分怖懼,秦阮昕看在眼裡甚是愧疚,如安跟了她這個當孃的,竟也難以周全。他如此年齡,卻逼得他拿刀刺人。他看得如安那一刀,心裡又是震驚又是心疼。自己早先還懷疑過如安,如今卻讓他來護自己性命,秦阮昕心裡怎不愧疚。如安,即便我不是雲姒兒,即便你不是我兒子,我秦阮昕今後定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