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來人!把這個野種給我掐死了當!”
夏金桂不顧自己赤身裸體,立刻撲了過去護住了嬰兒:“我看你們誰敢?你們賈家吃老孃的,用老孃的,今兒個不過因我偷吃被抓了,就要殺了我和寶玉的孩子,這是什麼道理?”
王夫人被氣的直哆嗦:“賤人!我在窗戶外聽的真真切切,這孩子不過是個不知生父的野種!你還有臉提我的寶玉!把她給我捆了拿出去!
再把這個野種扔到井裡淹死!!!”
王夫人聲嘶力竭,幾乎是蹭著喊出來的這句話。
而夏金桂從夏府帶過來的丫鬟們則是護著她。但這畢竟是在賈府,很快被一個一個拿下了。
王熙鳳:“太太,寶玉媳婦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該罰,可是畢竟也不清楚,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寶玉的,還是先把人拿了,細細的查一查才是。”
現在確實不確定這孩子是不是寶玉的,可是等查完以後就能確定了,而且有更多驚喜等著王夫人。
不過這些事情王熙鳳自己不能說,必須引導王夫人自己去查。
這樣,到時候哪怕這天大的醜聞真的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賈母也怪罪不到王熙鳳身上。
王夫人這才冷靜了些:“鳳丫頭說的有道理,給這個蕩婦穿上衣服,帶去榮禧堂。至於那個姦夫……給我閹了他,然後關進地窖!”
……
榮禧堂內,眾人列坐,對著地上跪著的夏金桂怒目而視。
賈母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手劇烈的抖動著,說不出話來。
賈赦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盤瓜果,面無表情的正襟危坐著。
當事人賈寶玉最有意思,整個人雖著男裝,但行事風格與女子無異,正捏著個手帕抹眼淚呢。
賈政依舊一副“寵辱不驚”的端莊君子的模樣淡淡的問道:“寶玉媳婦,我且問你,你為何要做下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可是我賈家虧待了你?”
夏金桂做到事情一一被查出,索性破罐子破摔,回懟道:“呸!落魄的三流家族還端什麼公府的架子?
老孃當初嫁過來還以為多了不起呢。又是爵位又是娘娘的。可結果庫房都可以跑馬了,若不是老孃救濟你們,省親別墅你們都蓋不起來!”
“混賬東西!”
賈政就手抄起茶盞砸向夏金桂,砸在她的額頭上,將夏金桂砸了一個趔趄,額頭瞬間皮開肉綻,但夏金桂依舊杏目圓睜,對賈政怒目而視。
過了一會兒後,夏金桂突然轉怒為笑:“哈哈哈哈哈哈!”
賈政一拍桌子:“你笑什麼?”
夏金桂橫眼掃了一眼賈政:“我是笑我這樣的人兒居然嫁給一個太監,我這樣的一個人兒你的兒子無福消受。
怎麼?你的兒子不行,就不許別人來……嗯?
老孃實話告訴你,你兒子的綠帽子多的是,沒有上百少說也有八十!不說府外,就是這府內,有多少奴才享用過我這個公府少奶奶你們知道嗎?哈哈哈哈!”
賈政越發怒不可遏,忽然,賈政瞥見一旁的賈蒿,站起身來,徑直走向賈蒿,一腳就踹了過去。
賈政雖然是文人,但畢竟是公府武將之後,這全力一腳下去,別說一個嬰兒,就是一個成年人也會被踢的吐血!
“我的孩子!”
夏金桂立刻撲了上去,護住了賈蒿,後背重重的捱了賈政一腳,嘴角直接溢位來了鮮血。
為了保住她們娘們的性命,夏金桂大喊:“蒿兒雖然不是寶玉的孩子,倒也是你們賈府嫡親的骨肉!!”
賈政聞言收起來腳,怒喝道:“說!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畜牲!!”
“是……是……”
“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