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博聞侯府內,薛虹正摟著寶釵休息著,畢竟剛剛交完公糧。
薛虹晚上處理完公文後,在金陵房間裡留下一道幻影,本體直接飛回了京城。
雪中說一氣一千里為天人,那薛虹現在絕對夠格了,雖然是靠著七十一顆種了真炁種子的穴位作弊……
所以,以薛虹現在的情況,出差和在家沒啥區別。只要薛虹想,天天回來都不成問題。
黎明時分,薛虹剛想悄悄起身,不驚動寶釵,但無奈寶釵的手腳都緊緊的抱住了薛虹。
哪怕薛虹化光飛出去,也會驚醒寶釵,就在薛虹嘗試把埋進自己懷裡的小腦袋移出去,只見寶釵緩緩的睜開了杏目。
“夫君,天亮了嗎?”
薛虹在寶釵額頭輕輕一吻:“不,現在還早呢,只是今日我要和京城去的官員進行交接,然後啟程動身去下一個地方。”
寶釵坐直身子,錦被自黃潔的後背落下,一縷燭光映在光潔無暇的後背上,薛虹連忙起身用被子將寶釵包裹住:“時節慢慢入秋了,小心著涼。”
就在博聞侯府,寶釵、薛虹夫妻二人你儂我儂之際,京城中有人持續破防中……
……
“啊!!他一介小小侯爵,無依無靠,哪裡來的膽量,掀翻我的金陵!”
二皇子重重的將手中的一碗碧梗米拍在桌子上。
金陵那可是他的基本盤!甄家、以及自己經營的大半產業都在那裡。
哪個想當皇帝的王爺手下沒點私產,否則一個王爺的供奉,哪怕是親王,也絕對不夠用來籠絡黨朋啊!
薛虹這一次下金陵,不僅僅是讓二皇子損失慘重而已,幾乎是直接把二皇子老家給抄了。
本來隆慶帝弄死甄家,就已經讓二皇子勢力縮水不少了,如今又被薛虹來上了這麼一下。
若說惱怒,二皇子還不是最惱怒的。
江南某處宅院,清幽古樸,少有人煙。
義忠王爺抬手一劍刺死了前來稟報的屬下。
“薛虹!又是這個薛虹!他怎麼老是和本王過不去!早知道他是個禍害,本王當初就應該不顧一切的除了他!”
義忠王爺反手將劍從屍體中抽了出來,一股溫熱的鮮血淋在了忠順王爺袖子上,忠順王爺渾然不覺。
甄家也好,金陵一地也罷,明面上是臣服於二皇子的,可內裡實際上都是義忠王爺經營的底子。
結果短短時間內,先是甄家被隆慶帝連根拔起。
然後又是薛虹,直接去金陵學烏鴉哥掀桌子,但凡金陵和忠順王爺有關係的,一個沒跑掉!
按理開始,金陵城被義忠王爺經營那麼多年,哪怕之前隆慶帝清理江南那一波都被躲過去了不少官員,可這次怎麼反被薛虹連鍋端了呢?
無他,閃擊荷……金陵爾。薛虹到了地方直接掀桌子,只要有罪的,直接去金陵大營調兵,先扔進大牢再說,至於證據,再慢慢找。
然後再慢慢篩選和義忠王爺有關係的人。
一天晚上,金陵城高階官員進去了四成,中層、底層官員進去了七成!
裡面可能有和義忠王爺關係不大,可能是因為上司吃瓜落的。
但薛虹給的命令是,先全抓起來,等確定沒關係再放出來也就是了。
成大事者,必心胸寬廣,不侷限一步得失,可是義忠王爺自從假死後就沒遇到過順心的事情。
這兩年,大明境內風調雨順,越發昌盛,百姓們漸漸都能吃飽肚子,家裡有了餘糧,過年能扯上三尺布做身衣裳。
誰腦子有泡,吃得飽穿的暖的情況下去和一幫神棍造反?
更別提,白蓮教不少法師接連暴斃,就連白蓮教總壇的聖母法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