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興致勃勃準備灌酒的就是朱煇,在薛虹以一萬兩銀子的價格,買下朱煇的節操後。
朱煇化身擋酒大師,大有一副只要喝不死就往死裡喝的架勢。
別問,問就是他給的太多了。
薛虹擔心寶釵在婚房中等太久,所以命人悄悄的給寶釵多做了些吃食送了過去。
終於,日落西山之際,雖然前面依舊推杯換盞,但薛虹早就藉著醉酒的藉口脫身溜了。
寶釵端坐在婚床上,緊張的一雙玉手不停的揉捏著。
哪怕頭頂戴滿了各種各樣的首飾以及鳳冠,沉的要命,可寶釵依舊不覺得沉重,心裡美滋滋的。
夢境中的事情,終於成為現實。
吱嘎。婚房的門開啟了。薛虹走了進來,哪怕喝了不少酒,但身上卻沒有絲毫酒氣。
薛虹回身關上房門,反手幾道禁制打上。
這才邁步走向寶釵。
雖然二人早就坦誠相見,取長補短過了,可是畢竟是新婚燕爾,哪怕是薛虹也緊張的厲害,生怕在這最重要的一天,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
薛虹深吸一口氣,取過玉如意,輕輕挑起蓋頭,紅蓋頭下,是寶釵那張似喜還羞的俏臉。
薛虹一瞬間覺得一種無法言語的情感填滿心房,溫暖、甜蜜而又令人安心。
薛虹看著寶釵頭頂上的眾多首飾,步搖、金釵之類的,擔心寶釵戴著它們太累,於是伸出手來,就要將它們拔下。
卻被寶釵攔住了,寶釵平日少有佩戴首飾,但今日,寶釵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顯現給薛虹。
薛虹反手握住寶釵的小手,扶著寶釵起身,向著桌子走去。
該喝合巹酒了,夫妻二人共飲一瓢中的苦酒,寓意夫妻二人從此同甘共苦。
酒是苦的,落在心裡卻是甜的。
喝過酒後,夫妻二人並肩坐在床上,聊著天,彼此訴說衷腸。
時間也飛快的流逝,漸漸的夜深了,前院已是餚核既盡,杯盤狼藉。
這種事情到底還是要男子主動!
薛虹:“夫人,天色不早,我們也該休息了,畢竟我們要為我們的孩子努力啊。”
此言一出,寶釵羞的臉上幾乎滴出血來,輕閉杏目,睫毛微顫,似是緊張、似是喜悅、似是嬌羞、似是期待。
帷幕落下,自是一夜春風。
源溪行,望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山間景色之美,讓人流連忘返,鶯啼婉轉,其聲不絕。
聞水聲,如鳴佩環,潭水清澈甘冽。
……
:()紅樓:誰敢動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