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認出了你是鄭媱也無妨。。。。。。。其實,你該給他留些線索叫他自己認出你來的。。。。。。。”
“為什麼?”鄭媱停下手裡的動作,滿目不解地望著長公主。室內一時鴉寂,燻爐裡的香氣直直騰上,半晌,她才聽到她如斯回覆:“若不懂得如何驅使男人,叫他們可以為你所用,日後怎麼收來你想要的權力呢?”
“難道貴主的意思。。。。。。。可是。。。。。。。”
“不會的,公孫羽若知道了你是鄭媱,更會千方百計地幫忙隱藏你的身份,你也別怕落個把柄在他手裡,本宮以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拿這個作為槍矛對準你的。”
想了想,鄭媱道:“還是不要讓他認出我來,越少人知道我的身份越好。還有,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傻!”長公主紅了眼,“你以為僅僅是為了你自己麼?西平郡王日後對你,對灝,都有大用!”
“那。。。。。。。那他,他知道麼?”鄭媱期期艾艾地問。
“若怕灝生氣,你可以不叫他知道。”
鄭媱欲再開口,忽然被來人打斷:“貴主,江公子來為您診脈了。”
“讓他進來吧。”
鄭媱欲告退,長公主不依:“你留下,一會兒可替本宮免些責罵,有你在,他就不敢對本宮大發雷霆了。”
不多時,婢女就領著江思藐進來了,他的視線掃過她時頓了一下:“你也在這兒。”
鄭媱頷首。
婢女為他設座,他一邊為把脈一邊蹙眉,時不時憤憤地瞪長公主一眼,幾度欲言又止,長公主卻看著鄭媱笑而不語。
把完脈,他終於忍無可忍地衝長公主發作:“又飲酒了,看來你是不想再多活兩年了。”
長公主眉心一動:“是啊,本宮早就已經活膩了,孑然一身,早死晚死有什麼兩樣呢?”
他暗暗攥緊拳頭,呲著牙齒,瞪著長公主:“我是你的大夫,你卻不遵我的叮囑,我以後不想再給你把脈了!開藥你也不吃,說什麼都是白說,你還讓我給你把脈幹什麼?”
“喔。。。。。。”長公主眨眨眼睛,莞爾道:“有你這麼兇巴巴的大夫麼?本宮只是稀罕你的容貌,想每天看看你罷了,你當本宮真的稀罕你為本宮把脈?要不是你生得好,本宮早把你這個兇巴巴的大夫攆出去了。”
66、香包
他氣不打一處來,轉首看向鄭媱道:“玉鸞,你來評評理。”
鄭媱暗暗覺得好笑,這兩人遲遲不相認,也是怪了。鄭媱看向長公主:“貴主,的確是您理虧。。。。。。。”
“呸——”長公主拉下臉:“你不幫本宮說話,還想不想知道貴妃的近況了?”
鄭媱當即緘口。
“‘龍胎’,不是本宮要她留的,她自己要留的,若論玩花樣的本事,玉鸞,你可要好好跟貴妃學學。。。。。。”長公主揮揮手,說罷便不耐煩地下逐客令:“你們都出去,別在這裡打擾本宮休息,來人啊,把這兩人都攆出去。”
下人聞訊來果真來攆他二人。他最後憤憤地瞪了長公主一眼,一甩衣袖大步往外走,出了門更是步如流星。
“等一等!”鄭媱急急追上去,他走得非常快,她追了很遠一段距離,一直追到迴廊的柳蔭下,他才聽到停下腳步轉首顧她。“你有話想跟我說?”
她淡淡笑著點頭,一雙墨瞳明亮:“謝謝你上回的荷葉雞和。。。。。。膏藥——”膏藥二字脫口時,覺得有些赧顏,她忙斂了睫低首去袖中摸索,摸出一個菱角狀的湖綠色香包,香包下邊結著一條長長的瓔珞穗子,她理了理,放在指間捏|弄著那鼓鼓的香包:“這些日子我跟著翠茵學習調香製藥,翠茵說這裡面的都是安神的香草,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