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卡的頭頂上戴著一頂黑色黨衛軍軍帽。軍帽中央的銀白色骷髏徽記無比刺眼。
“啊~愛米莉。辛苦你了。”
任海濟轉身面對女孩微笑著說道。伸手捏住對方戴著的軍帽帽簷,在將自己那被春風吹亂的黑髮由額頭開始向後草草撥弄兩遍。任海濟一把將骷髏軍帽扣回到自己頭上。
“西瑟。我交代的事快點完成。如果有必要,你親自跑一趟南斯拉夫。”整了整軍帽,將軍帽向下拉到帽簷幾乎遮住大半張臉的程度後任海濟邁步向莊園大門處走去。
“是的,小主人。”向著任海濟的背影,西瑟深深低下了頭。就在這一刻,原本還在草地上的法密爾像風一般從西瑟與愛米莉兩人面前跑過,在距離任海濟背影半米的距離上停下腳步。隨後西瑟與愛米莉的耳邊同時傳來了任海濟的怒吼。
“法密爾!我只是去姐姐家,就在德國國內。你不必一直跟在我身後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不可以啊?!”
“我是副元首閣下你的警衛隊隊長。即便在國內你也可能遭遇危險。所以我必須跟在你身邊。況且我也沒有干擾到副元首閣下你的正常生活。”
看著任海濟不在理會身後的“尾巴”,再次邁步向前走去後。西瑟知道,自己的小主人妥協了。或者說自己的小主人在這種事上不願再過多糾纏。
愛米莉則雙眼茫然的看著逐漸遠去的任海濟與法密爾的背影。看著看著,她忽然用握成拳的右手一把按在胸口。
依然站在草地上的艾芳瑟琳看了看法密爾的背影,又看了看雙眼茫然的愛米莉。在輕輕拍了拍自己懷中的孩子後,她苦笑著搖搖頭。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最明白。這個年輕副元首所具有的魅力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深感嫉妒。艾芳瑟琳甚至有時懷疑,自己的丈夫娶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小主人。自己與丈夫在一起的時間,還比不上自己的丈夫與他那個小主人在一起的時間。就因為他的小主人一句話,自己的丈夫可以每天忙到深夜。就因為他的小主人一句話,自己的丈夫可以遠離德國,一兩個月不回家。艾芳瑟琳甚至懷疑,只要他的小主人一句話,自己的丈夫就可以毫不猶豫的獻上自己的生命。
就在艾芳瑟琳為自己的丈夫將任海濟在他心中的地位放在自己之前而感到嫉妒的時候,在任海濟離開後西瑟走到了自己的妻子面前。
“艾芳瑟琳……”
“什麼?親愛的。”看著自己丈夫那一臉為難的表情,艾芳瑟琳早就猜到自己的丈夫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她依然用自己那雙天藍色的眼睛,以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對方。
“小主人……有新的任務……我……可能要離開德國一段時間……”
見自己的丈夫一臉為難的表情,艾芳瑟琳小聲笑了出來。伸手輕輕拉扯著對方的臉頰,艾芳瑟琳笑著揶揄道:“我知道。在你心中,你的傑克弗裡德小主人永遠都比我要重要。我也知道,和你的小主人相比,我才是外來者。只是你這樣時刻為了別人而活著,真的好嗎?”。
“這句話,對小主人也一樣。”從妻子手中接過孩子,西瑟讓阿歷克斯坐在自己的肩上。西瑟一臉嚴肅的回答,“我一直陪伴在小主人身邊。也只有我知道小主人那張笑臉下的孤獨。他……永遠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孤獨的人總是渴望得到夥伴,渴望得到關注,哪怕嘴上不停在說:我只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我無法改變這點,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時刻陪伴在小主人身邊。直到有人能替代我為止。”
“我知道。”艾芳瑟琳也收起了之前嘲弄的語氣,她前走一步貼上西瑟的胸膛後在對方耳邊小聲道,“我知道。親愛的,你的溫柔與體貼也是我愛你的原因之一。那麼在你出遠門前,我們是不是為阿歷克斯再添個弟弟或妹妹?”
單手摟著懷中的妻子,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