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娟秀優美,內容也很簡單: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哥哥。我始終無法捨棄這片生養我的土地。抱歉。
“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你,為什麼又要離開我!”將信紙捏成一團後任海濟快步衝到玄關,一把拉開大門。在門口站崗的兩個德國士兵見任海濟出門立刻舉手敬禮。絲毫沒有理會對方的動作,任海濟一步向前抓住一人衣領後大聲叫到,“人呢?那個女孩呢?!”
“副……副元首……”被抓住衣領的列兵一臉恐懼。在他印象中副元首一直是溫文爾雅,又極具親和力。哪像現在這般因憤怒而使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什麼……什麼女孩?”
“昨天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斯帝豪斯小姐!”
“斯帝豪斯小姐的話……大約在早上6時出門了……副元首。”
“我%¥#(被教育局遮蔽的話)!”一邊咒罵著,任海濟一邊不停搖晃著雙手。
年輕的列兵一副幾乎被嚇的要哭出來的樣子。早知道斯帝豪斯小姐對副元首這麼重要當初就應該讓一人一直跟著。站在一旁的另一人也哭喪著臉,看來自己的前途是完了。如果斯帝豪斯小姐發生任何意外,集中營很有可能將是自己度過下半輩子的地方。
似乎是冷靜下來了,任海濟鬆開雙手:“有說去哪裡嗎?有帶什麼東西嗎?”
“沒有。副元首。什麼都沒帶。因此我們認為斯帝豪斯小姐僅僅是有事出門而已,晚些時候便會回來的。所以我以為你知道的。”
雙手抱胸,任海濟來回踱著步。
艾瑞卡會去哪裡?沒帶任何東西就應該不會走遠。回波蘭的可能性不大。那麼在德國她會去什麼地方?對於她來說德國太危險,一旦遇到黨衛隊怎麼辦?她的容貌太引人注目了。不!我絕不容許她受到任何傷害。
任海濟的腳步越來越快。看得兩個年輕列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現在誰都能看出那個女孩在副元首心中的地位了。自己是肯定完了,說不定整個警衛連都被自己給害死了。
任海濟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想到艾瑞卡會去什麼地方了。在整個德國她會去的地方肯定就是那裡。想到這,任海濟看著面前兩個年輕列兵說道:“立刻給我找輛車,不。就把營地的摩托車給我開來。那東西應該馬上能到吧?”
“是的,副元首。”
“那好,我要在5分鐘內見到灌滿油的摩托車。還有我要個瞭解德累斯登道路的嚮導。有問題嗎?”
“沒有,副元首!”一人立刻挺值胸膛大聲回答。
“是嗎?那麻煩你們了。還有,我為剛才粗魯的行為向你道歉。”
不得不佩服德國人嚴謹的作風。雖然借用營地的摩托車需要在手續上花上段時間,但遠比找輛汽車來的簡單。得知副元首要借用摩托車後,警衛營在第一時間安排車輛,同時找了個家鄉在德累斯登的三等兵在通行證上敲章後直接趕出營地。在距離5分鐘還剩39秒時帶有寶馬標誌的R12挎鬥摩托車風塵僕僕地出現在任海濟面前。
伊莎拉微微揚起頭,用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後看著空中飄浮著的白雲。心中小聲說到:“艾瑞卡姐姐,你還好吧?也不知道施維茵先生找到你了嗎?”
“姐姐,伊莎拉姐姐快。”一個大約7歲的小女孩急急忙忙向她跑了過來,也沒等伊莎拉問發生了什麼事便一把拉起她的手使勁拖著她向前跑去。
“等……等一下。發生了什麼事?”
“弗裡茨他……他……”
等停下腳步,伊莎拉一時間愣住了。在離地大約3米處的樹枝上,名為弗裡茨的5歲小男孩正用那雙纖細的小手緊緊搭住粗壯的樹枝,整個人已經吊在空中,兩條小腿無助的來回擺動著,同時大聲哭喊著。
回過神的伊莎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