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情況來看,元首非常信任他。即便這份報告會引起元首的不快,也不可能輕易將他拉下來。那麼說他完全已經預料到我或其他人有可能在這件事上做文章,那他也肯定早有準備。得罪他的人會遭到最嚴重的報復。
海德里希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將這份檔案放進身旁的保險庫內。
再等等。這東西必須在最關鍵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
聰明的人在很多時候往往能佔盡優勢,但聰明的人也往往會走入誤區。那完全源於對自身才能的自負。歷史上曹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不幸的是海德里希不但聰明,而且是非常聰明。當然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人能在他身邊提點他一下,出個主意,幫他下定決心。或許他也不會因為過於自負而錯失大好良機。但他的為人註定了他只能一個人解決所有問題。這是他的不幸,也是其他人的幸運。
被海德里希“惦記”的那個男子此刻正站在掛在牆上的世界地圖前,希姆萊則老老實實地站在他身後一聲不吭。也不知過了多久任海濟突然小聲說了句:“波蘭……”
聰明的希姆萊沒有搭腔,他知道這個時候不用自己開口。下一秒他聽見了那彷彿來自地獄的詛咒聲。
“波蘭!波蘭!波蘭!該死的波蘭!”面對地圖的任海濟歇斯底里地吼著,“該死的波蘭。就因為這個,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就這樣白費了?可惡的波蘭!”似乎是發洩夠了,任海濟走回到自己辦公桌前,希姆萊的視線也隨著任海濟的移動而變化著。隨後他看見任海濟一把抄起放在桌上那用來開啟信封的裁紙小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後猛地向前扔了出去。
“當”的一聲,裁紙小刀在刺穿地圖後釘在牆上,刀柄還在微微顫動著。看到這一幕希姆萊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任海濟扔出的飛刀不偏不倚插在了波蘭首都華沙的位置上。希姆萊覺得自己一身冷汗,心中暗想:這個副元首的飛刀技巧也太變態了吧。幸好自己及時辦妥了他要求的事,要不然到時候他拿著刀子到處追我,在人多的地方突然耍個飛刀技巧。受傷是小事。**上插著刀到處亂串,這臉可就丟大了。照齊格飛以往的行動來判斷,這種讓人生不如死的事他最擅長了。
“波蘭!波蘭!”任海濟嘴中依然憤憤不平的唸叨著,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希姆萊的表情變化。如果他看到了,以他的才智慧很輕鬆將希姆萊所想的內容猜個**不離十。那樣,他也一定會吃驚地張大嘴,好半天恢復不過來。他一定會說:希姆萊你也太誇張了吧,我只不過是隨便扔扔,能釘在牆上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有你想得這麼厲害!
“該死的波蘭!”任海濟雙手猛得一拍桌子,“既然這樣,那就給我從地圖上消失吧!”
1938年10月,大島浩再次回到德國。雖然日本與德國政府的關係還算不錯,但在德國民眾間的口碑中只能用“過街老鼠”來形容。一位優秀特工外加傑出交際花的離奇死亡給了日本情報機構重大打擊。原本小林彩在世時,透過她的活動日本政府往往能在第一時間得到德國政府的任何決策方案。現在她的突然死亡使日本在德國的情報關係網一時間陷入癱瘓。雖然種種跡象表明王牌間諜的死亡與德國副元首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但他們卻拿不出一絲有力證據。在這種混亂時刻,日本政府急需一位熟悉德國人思考方式的外交官從中周旋,淡化德國民眾的怒火。於是原本因“瀆職”罪而被迫回國述職的大島浩帶著日本政府的希望再次回到德國。只是他要面對的將是無窮無盡的混亂。
與小林彩不同,大島浩直接找上了裡賓特洛甫。單純的對納粹形式的狂熱崇拜使得他的外交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收穫。裡賓特洛甫一再向大島浩表示,一但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