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物資調配。這一切看來沒有任何問題,可實際操作起來問題就暴露出來了。整個集團軍群所需物資龐大,繁重的工作使得集團軍群后勤部不堪重負。眾所周知,及時充足的後勤補給是一次成功作戰的先決條件。後勤補給的難度隨著參戰部隊數量的增加以及戰鬥緊張程度的增大而增大。任海濟知道在戰爭初期這個問題並不明顯,但隨著蘇德戰爭的爆發,迫使德國更改後勤補給模式:集團軍群只負責相關資料情報的收集匯總,不直接參與後勤物資調配,而後勤調配改由各集團軍負責。
乘坐在一輛改裝過的Sd。Kfz251上,任海濟摘下了頂在頭上的軍用便帽,用手將那黑色的秀髮向後拂去。兩眼直直得看著一側因燃油耗盡被迫停在路邊的2型戰車。
“古德里安將軍肯定很惱火。我剛才看見他在瞪我們。”坐在通訊機前的克萊茵笑著說,“齊格飛,你還真是卑鄙啊。你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對不對?”
“注意你的言行。施特萊斯閣下。”原本盯著“恩格尼瑪”電報機的凱爾轉過臉望著克萊茵。在私底下,他並不介意克萊茵那種沒大沒小的說話方式,畢竟他們三人共同相處了近十年。但在公眾場合他便不能對此視而不見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敢說副元首“卑鄙”。他認為有必要好好提醒一個這個好友。
最悲慘的莫過於夾在克萊茵與凱爾之間那位電報翻譯員了。雖然同屬“瓦露基利”,但此刻他做的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就如老僧人入定一般。四周的事和他沒任何關係。
“好了,好了。”任海濟笑著揮了揮手,“至少克萊茵那後半句說得沒錯。我早就猜到會發生這種事。”
“看吧,凱爾。我說對了吧。齊格飛他早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的。畢竟我們這一次是後勤補給演習。如果不發現點問題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辛苦勞動啊!”
看著克萊茵一臉賤笑,凱爾強忍住躍過中間的電報翻譯員,一腳將克萊茵從通訊車上拽下去的衝動……
就如克萊茵所說得那般,出於後勤補給演習的目的。所有的部隊在出發前只配備了半程補給。然後等需要補給時才發現那些由集團軍群司令部出發的補給車輛將整條公路給堵住了,物資根本無法及時運達。於是前進中裝甲部隊不得不停下等待補給。
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的任海濟在出發前特地去統帥部找了布勞希奇。仗著希特勒的背後支援明確地告訴他:瓦露基利雖然名義上接受陸軍統帥部管轄,但自己作為這支隊伍的指揮官決不會將自己的東西交給別人。布勞希奇也是人老成精。任海濟的意思豈會不明白?所謂的“陸軍統帥部所屬”僅僅只是這個副元首與前陸軍總司令弗裡契達成妥協而做給別人看的讓步。那弗裡契最後的結局所有人都看到了。誰又能保證一系列迫使弗裡契倒臺的事件中,這個喜歡微笑的副元首沒有參與?萬一若這個副元首不高興了,說不定下場比弗裡契還慘。再說之前自己也得到過副元首的幫助,於是幾乎沒有絲毫考慮就同意了任海濟將“瓦露基利”的補給獨立出來的要求。只是如果布勞希奇知道自己這個賣弄人情的舉動將在不久的未來造成的結果恐怕他就不會同意地如此乾脆了。
“孤狼”的名稱並不僅僅來自於對敵人的兇殘,還有一部分來自於對自己人的“貪婪”……
“在多年前離開這個市鎮時,我懷著完全和今天同樣的信仰。在這麼多年後,我能夠使這種信仰得以實現,由此可見,我現在感動至深。如果上帝曾經叫我離開這個市鎮去德國當領袖,他這樣做一定是賦予我一個使命,而這個使命只能是使我親愛的祖國重歸德國。我相信這個使命,我活著為了這個使命而奮鬥,我認為現在,我已經把它實現了。”
在利昂丁自己的雙親墓前放上花圈後,回到林嗣的希特勒發表了以上演說。在奧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