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抱歉,先生,林然剛剛才辭職了,要不,給您換一個?也絕對是槓槓的!”
說著,接待員一個勁的朝著我擠眉弄眼。
“不可能,你別騙我,剛才她還去208陪酒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情緒有些激動,眼睛裡的淚水都快流出來了,不過接待員也再次重複了一遍:“我都說了,林然剛辭職,用不用給你調一下監控?”
聽了接待員話,我也看得出這事估計是九不離十了,我拿著手裡的三百塊錢一陣頹廢,心裡想著表姐為什麼走了?她去了哪裡。
“先生,那你還找不找別人了啊?聊嗨了也能有意外收穫!”
接待員還在一旁漫天飛舞的口吐白沫,我直接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算了,不找了。”
我拿著錢剛要離開,背後卻穿出來此時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呦呵,這不是我楓哥嗎,楓哥,您又回來嫖了?”
這個時候,大概是班級的同學聚會結束了,全班同學都從包房裡走了出來,迎面而來的是剛才打電話叫陪聊的我們班混的挺好的那個人,旁邊跟著一群小馬仔,水漲船高,馬仔一個個的走路都很張揚,一副天下第二的氣勢。
我們混的挺好的那個人叫做姜集彬,名字起的文質彬彬的,人就是一個禽獸,在學校裡,他張揚了三年卻沒人能奈何他,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孩,不管你家裡有什麼背景,不管你家裡多漂亮,他都能拿下,晚上就帶人家去開房,如果不同意就用強的,三年了,他也沒出事過。
這樣的人物在我眼裡是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所以我和姜文彬是同班同學,但是三年我都躲著他走,生怕哪裡做的他看不順眼了就打我一頓,也許是我這樣的窮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也可能是他覺得欺負我這樣的人沒有成就感,根本不屑欺負我,所以他從來沒找過我麻煩。
但是他手底下有個馬仔,在別人眼裡就是狗腿子,叫做林傑,平時狗仗人勢,耀武揚威,也總找我事。
剛才那個突然把我叫住的就是林傑,此刻他一臉壞笑的走到我面前,用手摸著我的臉:“呦呵,楓哥,咋,回家擼了一發沒解恨?”
“你說話真的很難聽。”
我不知道是今天出門忘吃藥了還是發燒燒糊塗了,竟然鬼使神差的來了這麼一句,這相當於公然打林傑臉了,這讓他的面子很過不去。
“我去嗎的,林楓,老子是不是又給你好臉了?”
林傑直接就怒了,上來就給我一個嘴巴子,打的我直接順著他打的方向頭一甩,林傑這麼一打,我頓時清醒不少,我知道我跟他鬥不起,我窮我卑微,人家打死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想到這,我突然鼻頭一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雖然我也一個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那種情況下,真的是委屈佔據了心頭。
“哎呦,哭了?你們快看他哭了,哈哈!”
然而我的落淚並沒有換來他們的同情,換來的卻是他們的嘲笑,嘲諷,很多人都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笑話在看,我不敢抬頭,我不敢看他們嘲諷的眼神,我彷彿感覺到這個世界籠罩著灰色,沒有一絲陽光。
我多麼希望這時候會有個人站出來,帶我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群沒有一點同情心的人。
我一邊抽泣一邊死死的握著手裡的三百塊錢,剛好這一動作被林傑看到了,林傑頓時眼睛就亮了:“你手裡拿的什麼,我看看!”
說著林傑就上我手裡搶我的錢,我死死的握著手裡的三百塊錢,死都不肯鬆口,這是我攢了好幾年才攢出來的,平時連兩塊錢的大連汽水都不捨的喝一口,這三百塊錢相當於我媽一個月的工資,我不能讓林傑搶走。
林傑看我還敢抵抗,直接一愣眼睛,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