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想起姜文彬說的話,要約我的姐姐,我知道他的想法,如果把林然約出來,他肯定會不折手段的上了林然,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偏偏林然竟然辭職了?
她去了哪裡,是回家了嗎?想到這,我又爬了起來,奔著大伯的家裡走去,我想知道林然到底去哪了。
當我來到大伯家裡的時候,大伯家裡的門是開著的,大伯正在沙發上抽著悶煙,伯母好似也在默默的抹淚,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好!
“我表,表姐呢?”
儘管我好像猜到了什麼,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一句。
伯母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林然剛才不知道怎麼了,回到家裡就收拾行李,說要去外地打工,你大伯讓他消停的在家待著,家裡有錢,能養活他,你姐姐就是不停,你大伯一氣之下打了你表姐一個嘴巴子,你表姐還是走了。”
“你說那些,我當時不也是著急嗎!”
大伯也有個懊惱,說到這,伯母竟然失聲痛哭起來,看得出來,她很擔心自己的女兒:“這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啊!”
這個時間,客運站早就關門了,姐姐唯一能做的只有火車,想著,我渾身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奔著火車站跑去。
伯母看我話都不說一聲就跑了,連忙站起來,一個勁的招呼我:“楓兒,楓兒你去哪啊?”
我沒有伯母的呼喊,此刻我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不能讓姐姐走,我有預感,林然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
我跑的很快,也不管是不是人行橫道,是不是行人綠燈,偌寬的公路我就直接橫著竄了過去,好多司機都以為我瘋了,直接原地停車。
這一下,還造成了交通堵塞,瞬間鳴笛聲四起,叫罵聲比比皆是。
天空也不切合實際的轟隆一聲,打了個雷,突然,豆瓣大的雨點落了下來,瞬間打溼我的衣服,頭髮,汗水雨水結合著從我頭上往下流。
當我跑到距離火車站還有幾百米的時候,我就聽到了站內的廣播:還沒有上車的旅客請你上車了,本班列車,即將開啟!
“不要啊!不要!
我在幾百米外就開始一個勁的喊,可是誰能聽到?就算聽到了誰會停車?
當我跑進車站的時候,檢票員讓我出票才讓我進去,我哪來得票啊,僵持了一會,我看時間已經到了。
在往裡一看,我好像看到了林然上車的身影,雖然只有一閃而過,但是我知道,那就是林然,我的表姐,我一陣著急,直接推開檢票員就衝了進去。
見我衝進去,頓時又上來幾個保安把我按住,讓我出事身份證,我都快瘋了,我哪有這時間:“你們放開我,我求求你們放開我,我要去找我的姐姐!”
我一個勁的往裡衝,衣服都被卡擦卡擦的拽碎了,最後我直接放棄了外衣,金蟬脫殼跑了進去。
當我跑進車站的那一刻,列車動了,緩緩的動了,我愣在原地,看著列車一節節的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的眼眶再次溼潤了,晚了,還是晚了,車走了。
我嘴裡呢喃著,望著逐漸消失在我的視線中的火車,他就像一陣風,帶走了我所有的希望。
因為淋雨,事後我大病了一場,一連著在家高燒三天,三天我都沒起來床,怎麼吃藥都不好,媽媽還以為我是不是撞邪了,還給我買了紅繩綁在手腕上。
我高燒三天,已經把姜文彬說的那件事拋在了腦後,今天是第四天,媽媽中午像往常一樣回來照顧我,我覺得我能有這樣的媽媽真的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後來快到上班時間的時候,媽媽告訴我她要走了晚上回來,媽媽下樓估計也就十分鐘就走了回來,一臉的心酸,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