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邦道:“這次的行動是拯救人質,三個人闖進幼兒園,當地特警沒有把握營救。”
“三個人,沒問題吧?”馬青峰皺眉道:“這些特警是吃閒飯的,三個人都收拾不了?”
宋文邦搖頭道:“這三個人是特種部隊出身。”
“他們瘋了吧?”馬青峰難以置信。
特種部隊計程車兵政治素養都過關,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來?
“想必是有原因的。”宋文邦道:“就像荊愧。”
眾人低聲議論,荊愧這個名字意味著太多。辛苦訓練,有了成果卻馬上毀於一旦,要不是教官救他,現在已經沒命了。
馬青峰緩緩點頭,嘆道:“不管怎麼樣,那些幼兒園的孩子是無辜的,他們不該拿孩子當人質。”
“是的,將軍的命令是擊斃這三人。”宋文邦聲音遲疑沉重:“替軍隊除去一害!”
馬青峰默然片刻,嘆道:“唉……,可惜了!”
其餘諸人也都有這般感覺。成長為一個特種部隊計程車兵是付出無數的汗水與淚水。卻用一身訓練來的本事做這種事。
“行了,具體的情況我會一一說清楚,現在出發!”宋文邦沉聲道。
轟隆聲中,四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倉庫空曠的前方。二十五人鑽進大型武裝直升機。呼嘯而去。
透過直升機的耳麥。宋文邦將情況通報一遍,二十分鐘後,他們來到旁邊一座城市。降落後急行軍,趕到了幼兒園。
此時他們已經都戴上了頭套,只露出一雙眼睛,全身上下都是迷彩,透出森森煞氣。
他們上過戰場殺過大批人,再加上武功修煉,不知不覺中散發著逼人的寒氣,令人不敢接近。
宋文邦與當地的指揮官交涉,先報上代號,然後接過指揮權,讓所有人後撤,全部交給他的人。
即使與當時指揮官交涉時,他也戴著頭套,不露真面目,甚至聲音也略有改變,熟人也認不出來。
當地的指揮官是一位中年少校軍官,穿著軍服很有威嚴,很不服氣,卻沒多說,上級下了命令他再不服氣也只能接受。
撤下來的特種部隊計程車兵們也不服氣,他們冷冷的瞪著宋文邦等人,充滿挑釁與不服,面對自己長官竟然不摘下頭套,太傲了!
宋文邦揮揮手,馬青峰他們分成兩撥,一撥輕輕躍上牆潛伏進去,一撥爬到高處觀看,惹來特種部隊士兵們的驚奇的看了看,幼兒園的牆雖不算很高,但輕輕一跳就能上去就有點兒讓人吃驚了,他們經過訓練的也做不到。
不過幼兒園裡的三個傢伙都是精銳,沒有精密的儀器,沒有最前沿的武器,一般手段根本奈何他們不得。
宋文邦一一發出指令,然後一聲令下,兩撥人同時行動,朝裡面闖去。
“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槍響。
特種部隊士兵們頓時大急,中年軍官也急了,大聲道:“你們這是胡來!”
宋文邦耳邊傳來一聲聲報告,緩緩點頭:“把他們帶出來!”
他扭頭朝中年軍官道:“行動成功。”
“有沒有孩子受傷?”中年軍官忙問道。
宋文邦道:“無死亡,無受傷,三名兇犯已經擊斃。”
“擊斃了?”中年軍官遲疑道。
宋文邦緩緩點頭:“我接到的命令是擊斃,……對不起少校同志,誰也救不了他們。”
“是啊……”中年軍官露出苦笑:“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幹。”
他明白,當他們三個做出脅持幼兒園的兒童當人質的時候,就註定了這個下場,是自取滅亡。
宋文邦道:“可能有苦衷吧,但是……”
他說著搖搖頭,再有苦衷,像馬青峰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