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唯一還算可以溝通的拾一。

這傢伙雖然什麼都不喜歡幹，和那個變數很像，但算是難得腦子正常一點的。

叄是個傘兵，拾柒是的幹架狂。

而他，只是有點神經質而已……不過他們嚴格來說腦子應該早就沒有了，叫神經質不準確。

應該叫……

“難，她只要在祂的領域內，那麼祂的計算就永遠比我們更快更準。”

躺平的拾一沒有什麼坐起來的想法

“沒事，反正都只是嘗試。”

肆擺擺手。

“如果不是因為腦海中無法升起背叛的思想，我都要懷疑你是在計劃著送東西當內鬼了。”

“呲……那還真是抱歉了。”

“失去一份空間法則的分支，你的確該說抱歉。”

“但至少表示了一下我們魔族願意合作的想法嘛……”

“呵……在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之前，人類是不願意放棄身為‘人’的身份的，甚至，在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之後，它們也會幻想著身而為人的身份……”

拾一看著正扇著扇子的肆，話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罵誰呢。”

“你猜。”

“我不猜，但是建議你別罵自己。”

“啊對對對。”

……

“所以……他們這是在開派對？”

荒看著那一大團魔息中爆發的閃光，還有那獨特的屬於魔尊基本的氣息。

“不像。”

荒搖搖頭，面板上的畫面雖然卡頓，但是能明顯看出來這是那一大團的魔息。

所以不得不說，在沒有靈氣的情況下，人類也可以發展的很好。

並且還能研發出很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衛星，儘管在修真界並不能使用，但參考原理可以製作出能夠一直監視著外圍的靈力衛星。

但不管怎麼做，「未來」的陰霾始終都籠罩著這個世界。

彷彿隨時都會落下，然後摧毀一切。

而變數之所以是變數，就是足夠的不確定性和成長性，才能被稱之為變數。

而成長性不夠的，這種不叫做變數，它們被稱之為“誤差”。

只有變數才最有可能實現要求。

雖然這個變數，有時候甚至連荒都會為之而感到恐怖。

不是那種，實力上帶來的恐懼，而是生怕哪一天用錯了培養基這個變數就表示這日子過不下去了然後原地暴斃。

雖然實際上的確是祂培養基用錯了……

這麼說起來，這傢伙也算命硬，運氣好的那種命硬，每次都可以與危險擦肩而過。

而且還會自動吸取機緣，規避傷害。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池魚在修真者也是屬於“玄學”的那種。

畢竟“機緣”擺在那裡了，你拿走也沒什麼，但是……如果走到哪裡都能吃到機緣……

那就有問題了。

比如池魚這種自己上桌端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