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除了應付一下池芸的問題之外，慕在各個地方到處跑。

本來是為了給池魚鍛鍊空間能力的，結果居然到了她這裡。

真是勞苦命。

以前當打手，之後當老師，然後打黑工，現在還要為了池魚的修為而努力……

麻了。

雖然完成任務給的經驗獎勵通通都到了池魚待著的那個坑裡，但所幸完成任務贈送的東西都可以留在她手裡……

也算是從荒那裡薅羊毛了。

不過在完成任務的時候，慕還是穿了一身和池魚之前款式一樣的黑袍。

總之，要幹活……

……

“有點事，一個月內接不通……”

紅塵撓了撓頭，雪花一般的碎屑飄落。

當然，這可不是頭皮屑，而是他蹲在樹上的時候似乎被那個叫什麼……雷耀的雷龍發現了。

也不算發現，就是有感覺，然後被遠遠打了一發雷電的拳頭，木屑都落一頭。

“這師徒二人還真不一樣。”

一個不是龍族卻勝似龍族，一個血脈既奇怪又稀有。

而且感知力驚人。

但她還有事，交代完去顧淵那裡看看，試試能不能再稍微欺負……指導一下，不然以後沒機會了。

“小子，別動。”

紅塵不大不小的聲音有著很強的衝擊力，彷彿周圍只剩下他說出的話語。

“……你，是？”

“我是紅塵，來問問你一個意見。”

紅塵並沒有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直接就地而坐，看著面前披著獸皮的精壯小夥。

“什麼意見，是師父讓你來的嗎？”

“是，你想要嘗試成為‘龍族’嗎，提前告訴你，失敗是會死的。”

雷耀沒有回話，這也在紅塵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不急。

然後他靜靜的等待著，直到雷耀說話。

“那麼，代價是什麼？”

“代價嗎……”

想到那個估計世界毀滅了還能剩下個嘴的傢伙，以及那個說他是初生不幹人事的玩意的劍鞘。

真有意思。

“你已經付過了。”

……

“誒我是智*人族粗口*嗎？”

正在趕路的紅塵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做什麼好人好事啊？這有必要嗎？難不成積一下德可以防止他等會跟某個姓顧的打架會被打的輕一點？

不可能吧……

然後紅塵來到了深山老林，見到了盤膝而坐的顧淵。

“哦？在領悟劍之大道嗎？”

紅塵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就先把話說出了口，所幸顧淵沒什麼反應。

“我來跟你對練吧，對練的好處很多的……”

好像是沒什麼反應。

但只見顧某人微微睜眼，他的身上一股氣息外洩，頭髮也變成了白金色。

紅塵：？

“來吧。”

寄。

三招之後，紅塵惜敗，躺在地上思考他漫長的人生。

“道理我都懂，為什麼你這麼強。”

明明按道理他已經是凡間最極限的修為了，再往上就是仙人級別，不可能被顧淵秒掉的。

“有一個小思路。”

“什麼思路？”

顧淵似乎在回憶什麼，修為也緩緩恢復，慢慢維持在返虛期的水平。

“‘過去’的我會被世界限制，而‘未來’的我不存在任何限制。”

“……恭喜。”

“沒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