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實?”
形容詞讓她笑了好一會。
大草坪上已經沒了積雪,她挽著斯普勞特教授一路說笑著往玻璃溫室裡走。
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從前……
“西弗勒斯?”
斯內普回過頭,校長順著他剛才的目光看過去,又被不動聲色地擋住。
年輕人的隱秘心思似乎被看透了,鄧布利多笑著說:“說回覆活藥劑,怎麼樣?藥效能保證了嗎?”
距離鄧布利多帶回曼德拉草根已經半個月過去了,學校裡的謠言日漸沸騰,哈利那孩子的處境已經足夠艱難。恰好復活藥水的熬製似乎也到了最後關頭,他認為也許是時候放出那條蛇了。
“藥劑——”黑眼珠慢慢掃過草坪,“如果您是想問具體的時間,那麼,下週五。可是校長先生,我更想問一問在那之前您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鄧布利多校長今天找到他,言語之間全是想要進行某項計劃之前的佈置與試探。他也許不用總是裝傻,乾脆把話說明了一點……
走在身旁的人果然揚起笑臉,顯得很滿意。
“哦,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一些你一直在做的事。”鄧布利多說。
“我一直,在做的。”
嗓音冷冷的,視線追隨著那道身影一直進了暖房。
“有很多,”他轉過身,“也許你需要提醒我一下,到底應該怎麼做?”
有微風從湖面刮過,裹著草坪上獨有的青草氣息撲面而來。每一口呼吸似乎都帶上了她剛剛經過時的氣味。
斯內普皺起眉,不太:()hp一個不顧讀者死活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