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的目光對視時,就會發現他的眼神空空如也,如同木偶。
大伯入院已經半年多,沒有任何好轉,我也是相關專業畢業的,精神病這個東西,除了藥物治療外,最重要的是心理和情緒引導,我思索良久,決定帶大伯出院,而跟著大伯住進來的那兩個大漢,也早已經被餘老頭接回北京,不知所蹤。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分別打了電話給餘老頭和小黃狗。
餘老頭不用說,自然是非常關心我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經歷,但我這會兒,反而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彷彿是察覺出了我的遲疑,餘老頭道:“這一個多月的事情,估計電話裡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