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講起了自己小時候親身經歷過的一件事兒。
那時候,小文才是個十一二歲的丫頭,家還住在農村,她家鄉是一個小村子,由於雲南民族雜居化,因此在他們村子裡,也住了兩戶‘漢苗’。所謂的漢苗,其實是當地民間的稱呼,就是說已經漢化的苗族同胞,他們保留了一些苗族的傳統,比如服裝、飲食等,但說話或者姓名都已經漢化。
當時,村裡已經流行外出打工,有些人在外面不學好,學了一身痞氣回村,村裡人大多老實,被這些痞子欺負的無計可施。
有一天,一個痞子找上了一個漢苗。
這個痞子,就是小文的親哥哥。
小文家裡比較窮,哥哥很早就出去打工了,哥哥在家時,是個挺老實的少年人,也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是怎麼回事,沒過幾年,哥哥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學了很多壞毛病,抽菸喝酒打架,詐騙、調戲婦女,什麼不學好他幹什麼,小文父母都是老實人,管不住長大的兒子,也就隨他去了。
這天,小文的哥哥,終於將目光對準了村裡的一戶漢苗,那護人家家裡有個漂亮的女兒,她哥哥想跟人家發展一下‘革命關係’,沒事兒就去找那女孩兒,還總藉機吃豆腐,要麼拍拍人家的屁股,要麼藉機摸一下胸,女兒被糾纏的不行,找自己的媽告狀。
她媽媽就會養蠱,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第二天,小文的哥哥照常去‘吃豆腐’,結果晚上回家,整條手臂疼痛難忍,就像有什麼蟲子在咬他的肉一樣,但痛了一晚又好了,於是一家人都沒有往心裡去。
第二天,她哥哥又去‘吃豆腐’,在那女孩兒屁股上擰了一把,結果當晚回家,整條手臂就腫起來了。
小文的父母再老實,但居住在本地,也多多少少聽說過苗人會放蠱的事情,便讓小文的哥哥去給人家賠禮道歉,小文的哥哥道:“你個老東西,讓我去給兩個娘們兒道歉,你安得什麼心?女人生下來,不就是讓男人騎的嗎!”
小文的媽媽一聽這話,頓時氣哭了,一家人徹底不再管他,而小文的哥哥照樣我行我素,三天之後……小文推開門叫哥哥吃飯,結果看見了哥哥的屍體,上面爬滿了一種黑色的,如同螞蝗一樣的蟲子……
賤嘴聽到這兒,咕嘟嚥了聲口水,道:“你哥哥真是色狼中的楷模。”
小文嘆了口氣,道:“總之在我們這兒,千萬別惹到苗人,他們其實心腸都挺好的,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是?我最怕聽到蠱這個字了,說實話,我對那個哥哥一點兒感情也沒有,但他的死狀太慘了,總之,還是不要跟這些事扯上關係好。”說著,她打了個哈欠,道:“也該睡了。”
我和賤嘴謝過小文,兩人便早點休息,準備第二天一早就去汽車站。
第二天進站後,別有遭受多大波折,我們便找到了那輛發往清源鎮的汽車。
這輛汽車特別寒顫,跟周圍其他的長途汽車比起來,它簡直就像一個報廢品,這一點小文也事先提過,她說去清源鎮的路很爛,去一趟,新車都會被山石刮成舊車,所以都捨不得用好車。
我和賤嘴上了車,車上的遊客不多,我們倆是最後上車的。
坐在第一排的,是一堆旅遊的夫妻,帶著一個**歲左右的男孩兒,那小孩兒十分調派,在過道上跑來跑去。
第二排坐了一個青年男性,頭髮留的很長,腳下放著一個大包,閉目養神,也不知是幹什麼的。
緊接著,在我的前方,坐了兩個穿著清涼的漂亮姑娘,兩人在車上說說笑笑,吃著零食。
在我和賤嘴的後方,還有男人,這個男人比較特別,他面部輪廓比較堅毅,衣服一絲不苟,似乎是一個人來旅遊的。
真奇怪,一家三口,兩個年輕女生,一個青年,一個男人,去寺廟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