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為何,白諾卻好像要將這份無法實現的感情所帶來的責備,全都歸咎於司徒悅悅身上。
一旁的白老頭目睹著這一切,心中實在覺得不太舒坦。
就在這時,司徒孃親終於將她的視線投向了司徒悅悅。而司徒悅悅呢,心裡跟明鏡似的,司徒悅悅很清楚此時此刻,輪到自己出來講話了。
而且司徒悅悅也深知,即便自己此刻選擇保持沉默,不把真相吐露出來,以白諾的性子,如果他執意要怪罪自己,依舊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各種藉口,將這件事硬扯到自己頭上來。
於是,司徒悅悅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張開嘴巴,對著司徒孃親和司徒老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道出了實情:“是雪卉。”
當司徒承聽到司徒悅悅說出這個名字時,剎那間感到無比驚訝。
因為在此之前,儘管司徒承知曉雪卉此人的存在,但對於白諾竟然會鍾情於雪卉這一點,卻是一無所知。
司徒承當然瞭解雪卉是誰,可關鍵在於,司徒承完全搞不清楚白諾究竟看上了雪卉哪一點。畢竟在司徒承看來,雪卉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出眾之處,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白諾對雪卉如此傾心呢?
司徒孃親和司徒老爹對於雪卉這個名字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們都清楚地知曉雪卉曾是司徒悅悅身旁的丫鬟。
然而,自雪卉離開了司徒悅悅後,司徒孃親和司徒老爹便不再關心雪卉的去向與狀況。如今突然聽聞雪卉竟與白諾產生了糾葛,這讓司徒孃親和司徒老爹不禁面面相覷,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
相比之下,司徒孃親對白諾與雪卉之事瞭解得更多一些,畢竟司徒孃親深知雪卉當初離開司徒悅悅身邊的那些隱情內幕。
此時此刻,司徒孃親的心境與白老頭如出一轍,同樣堅決反對雪卉和白諾走到一起。儘管心中早已有了定論,但司徒孃親並未急於開口表達自己的看法,因為司徒孃親心裡明白,白老頭接下來定然還有一番話語要講。
果不其然,就在剛剛聽到司徒悅悅說出那句話時,白老頭便已將目光迅速投向了一旁的白諾,仔細觀察著白諾的反應。
只見白諾一臉平靜,似乎對此事毫不在意,毫無任何表態或回應。
見狀,白老頭稍作停頓,緊接著又準備再次開口說道:“從現在起,你必須徹底斷絕與她的往來,不許再有任何聯絡!”
當白諾聽到白老頭說出那番話時,白諾整個人彷彿被定在了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一時間竟然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語來反駁眼前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只見白諾嘴唇微微顫抖著,欲言又止:“爺爺,可是我……”
白諾心中充滿了不捨與無奈,白諾似乎根本不想就這樣輕易地與雪卉分開。
白老頭見狀,臉色稍緩,語氣平和地說道:“孩子,如果你還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儘管講出來吧。”說完,便一臉認真地注視著白諾,等待著白諾接下來的言語。
白諾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爺爺,可是我還沒有和雪卉當面把這件事說清楚呢。”
在白諾心裡,儘管這件事自己確實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不管怎樣,白諾始終認為只有跟雪卉坦誠地溝通交流之後,兩人才能真正做到好聚好散。
否則,即便此刻強行分開,日後也難免會因為此事而心生糾葛、藕斷絲連。
白老頭聽後,眉頭微皺,目光犀利地盯著白諾問道:“你真的確定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和決心能夠與她徹徹底底地斷絕關係嗎?”
在白老頭眼中,如果白諾此次不能果斷地將這段感情處理乾淨,日後必定還會有更多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煩等著白諾。
倒不如趁此機會,一刀兩斷,永絕後患,也好讓白諾今後的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