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也無可奈何,掛在那它閃去吧,我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這一冷靜,突然想到五通神那期節目之後,有人留言說遊戲才剛剛開始,難道遊戲說的就是這個?
我不禁悚然一驚,如果是,那真就被人盯上了,這個念頭一出現,我很是鬧心,哥們又不是土大款,有沒有人爭家產搞情變,沒招誰沒惹誰的,幹什麼就盯上我了?鬧心了一陣子,抽了兩根菸,乾脆發了發狠,不管是誰,既然被盯上了,那就沒跑,該來的總會來,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可仔細一琢磨,感覺又不像是針對我的,如果只是針對我,用的著害死那麼多人?還設定個詭異的遊戲?一般來說,當針對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有所圖,我實在想不出一個月工資幾千塊錢的小白領能有什麼被所圖的。或許只是一個巧合。
我挺糾結,越想越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愛咋咋地,明天是星期六。放假,我處理了一下手頭的事,準備偷懶下班,對張六六道:“六六啊,有人找我就說我找素材去了。”
“浪哥,明天放假。俺老鄉給俺打電話,讓俺找他喝酒去,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啊。”
“行,行,那我先走了!”走出公司我本來想去找李一靈說說這件事。打了個電話,李一靈說在外面,有戶人家買墓地,請他給看看,明天才能回來,我站在初冬的寒風中楞了下神,出來早了,也不想再回去了。反正冬天了,哥們也要添置件羽絨服了,乾脆逛逛街去。
逛了一下午街。找了家打折的,買了件三百多塊錢的羽絨服,拎著東西回家,已經七八點鐘了,煮了兩袋泡麵隨便吃了點,開始修煉。幹我這一行,沒點真本事可不行。修煉了三個小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簡單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不大會的工夫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我彷彿進入到一個霧氣瀰漫的世界,一片死寂,沒有聲音,沒有任何能夠看的見的東西,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霧氣中彷彿有一隻眼睛緊緊盯著我看,感覺如同被一隻毒蛇盯住,隨時要上來咬你一口,我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卻怎麼也找不著路。
自打修煉之後,噩夢什麼的幾乎沒有了,今天又夢到了,代表什麼?夢中的我很清醒,唸誦淨天地神咒要打破噩夢,神咒還沒念誦完,“叮咚……叮咚……”我霍然而起,全身冷汗淋淋,茫然朝門口看去,門鈴聲響個不停,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下表,才七點多,這個時候太陽也就剛出來,誰會一大早來找我?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個不停,彷彿我不開門就會一直摁下去,我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將冷汗抹掉,穿上衣服,一邊覺得門鈴響的及時,一邊還是納悶是誰一大早上找我?
開啟門,門外站著一個穿灰色夾克的男人,三十多歲,帶著個運動帽,沒什麼特徵,很普通的一個人,手裡捧著個長方形的白色盒子,見我開門,問道:“你是徐浪吧?我是快遞公司的,有份快遞你收一下!”說著將盒子遞給我,又遞過來一張單子一支筆,讓我簽字。
那家快遞公司大早上就送貨?我很納悶,接過長方形的盒子看了一眼,上面確實寫著我的地址,名字,卻沒有寫寄件人,我好奇的問:“這上面沒寫郵寄人是誰?誰寄給我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送貨,有問題給我們公司打電話。”送快遞的顯得很不耐煩,我朝他身後看了看,有幾個盒子堆放在他身後,想必是任務重,一大早就出來送貨了,我突然想起班小賢說過,他兩個同事出事之前,都有送快遞的上門,卻根本沒有關聯。
快遞肯定跟案件有關係,我是接還是不接?正在猶豫,送快遞的不耐煩道:“你快點,我今天活多。”
送快遞的這個德行,問他也問不出個什麼來,我只能是在單子上籤了字遞還給他。送快遞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