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把太多人放在密室裡面,分了一部分去後面的通道,又讓人把通道後面的木門開啟,火把也用一小支,袁華生怕把氧氣給一把火給燒光了。
搖曳的微弱火光裡,他問隨軍的醫師,“你們到底是怎麼下藥的?全部倒進井裡?”
兩個醫師搖了搖頭,其中一個說道:“要是全部倒進去,第一批喝水的就會暈倒,後面的人,看到了,肯定不會喝的。”
袁華撓了撓頭,問道:“那你們怎麼做的?”,他也覺得一次性全倒進去確實不怎麼靠譜。
那醫師嘿嘿一笑,說道:“我們把大木桶子的底下做了一個夾層,上面有些小洞,藥粉全部在夾層裡。只要他們打水,那藥粉就會一點點融進井水裡,用的越多,溶解的就越多。”
袁華想了想,一萬人的大營,吃喝確實要用不少水,而且這些人想的這個歪招絕對靠譜,誰會沒事看水桶底下。
只見他面帶微笑地朝著那兩名醫師豎起了大拇指,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讚賞之意。而那兩位醫師見狀,亦是迅速做出回應,同樣面帶笑容地向著他回敬了一個大拇指。緊接著,這三個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陣“嘿嘿”的笑聲。那笑聲在空氣中迴盪著,彷彿帶著一種莫名的默契和歡愉。他們的笑聲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感染力,讓人不禁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這三個看起來有些“賤兮兮”的人如此開心。
文化有時候就是這樣,袁華把這群人帶的越來越像現代人的行為方式。
突然,身後的小洞裡爬進來一人,人還沒出來,就在洞裡小聲的說:“華先生,月過中天了!”
老不奴族戰士都這麼叫袁華,聽著奇怪,可叫的人和聽得人,慢慢也就習慣了。
袁華站起來,輕聲說道:“走,按計劃行動!”
剛走兩步,回頭又對眾人說:“不準喝城主府和大營裡的水,等下要喝水去居民區和商業區去打水,知道了嗎?”
火光裡,所有人都在點頭。
袁華他們將茅房裡的木門輕輕開啟,一股子味道撲面而來,酸爽。
黑夜裡,那個石頭茅房裡,有人在源源不斷的出來,走路全都躡手躡腳,先出來的人開始沿著牆角向著各個房間摸去。
這一路,所有的崗哨全部都睡的像豬一樣,袁華帶著一群士兵一路走,一路用匕首收割著生命。
不到二十分鐘,整個城主府裡就被清理一空,居然還被他們搞到了三十件鐵甲,這個匈奴貴族還是有些貨的。
身後的茅房就像是一個魔法,還在源源不斷的出人,長城外森林裡的一千多人正在透過通道進入。
就是有一段要用爬的,非常不爽!
袁華之前沒搞明白,但現在他明白了,以前的城主絕對是個極其聰明的傢伙,如果有追兵,那麼爬行的那一小段,就是用來阻止追兵的。
只要派兩個人站在洞口,那個爬行的傢伙能夠搞的過站著計程車兵?兩個人拿長矛往洞裡捅,就能捅死任何要爬過來的傢伙。
以後,這玩意他決定學了,作為陰人的東西,一直做為他的保留節目。
第二天清晨,匈奴人醒來的時候全部被五花大綁,扔在城市軍營的中心。
三千多匈奴附屬小部族計程車兵,被分開在另一邊捆綁,這群貨很好認,服裝完全不同。
袁華冷著臉,對附屬部族的俘虜們說:“不奴的神,降下神罰,讓你們全部陷入昏睡,你們現在想要,死還是活?”
那一群小部族計程車兵,全部說,“要活,要活!”
袁華讓士兵給他們先鬆綁十人,讓他們當著所有人的面砍死十個匈奴俘虜。
當然,還有十個不奴族計程車兵拿著斧頭,就站在這十人的身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