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四瘋揚威”四字,整個人已拔高數丈,越過圍牆。
隨便抓著一名弟兄,“皮條花”急忙問道:“什麼事?何處告警?”
那名弟兄看清來人是誰後,手往後指道:“裡面、裡面已現敵蹤。”
“皮條花”一個倒縱,她已射入“議事廳。”
而議事廳裡,她看了一個滿臉鮮紅卻神情陰鷙的中年人,和一個眼睛裡有著迷幻色彩的邪異老者。
在這兩人的面前,佐佐木、“賭尊”黃千和“六粒骰”的鄭歧,以及一些“四瘋堂”的門人,個個如臨大敵,全瞪著眼小心戒備著。
“皮條花”的到來,當然令得“賭尊”諸人心中一喜,而令得那二名敵人稍稍一怔。
想到了紅臉之人是東方起雲,也猜到了眼裡有怪異色彩的老者是“武林四怪”中的“色魔。”
東方起雲能和“色魔”混人了總壇之內,“皮條花”倒不覺得有什麼意外,因為她知道東方起雲對“四瘋堂”太熟了,他當然能夠避過重重樁卡。
“你是‘皮條花’蕭燕?”“色魔”的眼睛異彩大熾他首先道。
“不錯。”“皮條花”只覺得對方的眼睛有種勾魂攝魄的力量,她看也不敢再看一下。
“好標緻的妞兒,嗯,只不過煞氣重了些,但我喜歡,看樣子仍是處子吶。”
這是什麼話!
“皮條花”出道以來從沒人敢這樣當面對她說出這種話來,而自她懂事以來更從末碰到過這麼沒有“品德”的老人。
她柳眉倒豎,粉臉煞白,整個人己氣得為之輕顫。
“你是不是人?是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唷喝,果然是朵帶刺的花,陰陽交合,天經地義,這種話有什麼不能說?”
“無恥”!“皮條花”趕快別過頭,就這麼一下子功夫,她發現自己然差些中了對方邪異的毒計。
“交出趙威武父子來,你們這些外人就可離開,我再說一遍,要不然你們莫怪我東方起雲做出心狠手辣之事。”東方起雲對“色魔”也著實看不過去,他不敢當面頂撞,又不想見到他和“皮條花”黏纏,故而大聲的喝道。
“外人?誰是外人?我們是外人你難道就會是內人?東方起雲,你這叛賊猶敢大言不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賭尊”黃千嗤之以鼻亦大聲道。
東方起雲面色一變,他截指道:“黃千,你別忘了那天夾著尾巴逃出金陵的窩囊樣,再不識相,看還有什麼地方能供你躲藏。”
“賭尊”黃千一聽這話,滿腹冤氣,多日來的積怒一下子如火山炸了開來。
他扶起一股勁風整個人宛如發了瘋的蠻牛,衝向了東方起雲八掌十七腿在一瞬間全攻了出去。
而鄭歧亦已揮舞著鋼刀夾擊而來。
東方起雲面不改色,他手中三節鞭抖起一輪鞭花,不由分說立刻迎了上去
“賭尊”黃千自從把已身功夫大半注入小豹子體內後,早已失卻往日雄風,嚴格說起來他目前只不過能抵擋東方起雲十招已是僥倖。
因此甫一接觸,他就深感重重壓力,壓得他透不過氣來,縱使鄭歧也夾擊對手,東方起雲的鞭尾仍然能夠不時掠過他身旁,好兒次險些中鞭。
“皮條花”一直防備著“色魔”,她很想上前助場,奈何她也只能急在心裡。
佐佐木次郎眼見“賭尊”已呈敗象,他怒吼一聲,掄起鐵柺,也加入了戰圈,於是東方起雲本來尚遊刃有餘,此刻已變得有些捉襟見肘。
這種時候不是纏戰的時候,東方起雲明白,“賭尊”等人更是明白。
“‘色魔’你還不動手?”
覷得一空試,東方起雲驀然大吼。
“色魔”原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