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反倒是你,身份特殊,需不需要在同居之前簽訂什麼協議……”
“不需要。”
他斬釘截鐵打斷她的話,她沒有再說什麼,除了輕聲細氣“嗯”了聲。
他擁著她,嗅到她髮絲上的淡香,心裡很高興,又有點無措:“我們要不要去逛逛街,或者買點什麼,慶祝一下即將到來的新生活?”
她笑了,出其不意地在他的俊臉上偷襲一口:“你現在歸我,我也屬於你,這便是對彼此最好的慶祝。”
他定定地看著她,再說話時,嗓音忽就啞了幾分:“你等我會兒,我現在就去酒店退房,把行李提過來。”
他起身下樓,邁開長腿,一步兩個臺階向下走。
不一會兒她聽見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走到二樓的露臺,透過窗戶看下去,看見他正在倒車。
她柔柔地喚了聲:“。”
車窗降下,他探出頭,目光像是一泓溫暖的泉水將她包裹起來。
“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煮給你吃。”
溫言軟語落入耳中,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幸福佔據了他的心口。他認真地想了想,醇醇的聲音不自覺地上揚:“都可以,不要太辛苦。晚上我來洗碗。”
她的笑靨比夏花還燦爛:“好。”
第52章 援醫
翌日是週末,蕭淮抽空陪林霂去了趟急診科主任的家。
主任對林霂進行了一上午的思想教育,見她態度端正,遂告知早就從人事科撤回了辭職申請,讓她下週一正常上班。
此時接近飯點,主任招呼林霂和蕭淮留下來吃飯。
林霂惦記著蕭淮待會兒要工作,打算推辭,蕭淮卻應承下來,說已經在五星飯店訂好了一桌本幫菜餚,答謝主任這幾年對林霂的照顧。
他這樣的人物,不喜歡應酬,但擅長應酬,一頓飯自然是吃得賓主盡歡。
臨到飯局最後,林霂琢磨著應該敬領導一杯,剛往杯子裡倒上酒,蕭淮徑自接過去,與主任碰杯,將酒喝得一滴不剩。
林霂知道蕭淮對酒精過敏,不禁擔心。待送走主任回到車上,她問他:“難受嗎?”
他不語,閉著眼睛靠在她的肩膀,呼吸吐納間帶著濃郁的酒香,過了會兒將她的手攏在掌中,似盡力支撐什麼,卻又一副玉山將傾的模樣。
林霂交待司機趕緊回家。
到家後,她將他扶到床上,去廚房調了杯蜂蜜水。
他不肯喝,眯著眼睛捉住她的指尖,順著手背往下一滑握住手腕:“頭疼。”
林霂放下杯子,為他按揉太陽穴。
夏天衣服單薄,她又俯身彎腰,胸前春光外洩不自知,他一眼就看見了嬌嬌嫩嫩泛著誘人光澤的肌膚,以及讓人血脈僨張的豐盈曲線。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整天和喜歡的女人待在一起,心中有火,慾壑難填。
喉嚨愈發乾渴,卻不想喝水,他閉上雙目,兩手繞到她的頸後,不容分說將人摟入懷裡。
林霂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傾,柔軟的胸口霎時貼上了堅硬的胸膛。
她動了下,他道聲“噓”,吮了吮她光潔的額頭,喃喃地說:“抱抱。”
她紅著臉乖巧地伏在他的胸前。
喝了酒的緣故,那攬在身後的掌心散發出異常的熱度,雖然規規矩矩地停在那兒,卻像是著了火,又燥又熱。屬於他的灼熱氣息噴撲在她的耳廓、脖頸、肩窩,帶著成熟男人獨有的味道,擾亂了她的心神。
而他也不好受——胸口相貼時的觸感竟是那麼的綿軟,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游走,隔著薄薄的衣物摸索到了內衣的金屬掛鉤,那麼堅硬,那麼冰涼……難道她不會勒得難受?
他忍不住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