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為了招降他,讓他著實受了不少委屈。
可以說,有些‘不擇手段吧’,跟帶兵打仗一樣,為了勝利,兵不厭詐,可是他愣是把這詞用在了程昱的身上。
“呵呵…如今我們是自己人,程先生,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接你的家人了,你可以安心的留在幽州了。”既然打算收降程昱,陳削自然要保住他的家小,絕不能讓他有後顧之憂。
“曹公,還不至於對我的家小動手!”程昱也不道謝,反而冷冷的哼了聲。
陳削點了點頭,他相信曹操的胸襟和氣度,但是,自己這麼做,也是一番好意。
“既然是自己人,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先生相告。”說著,陳削兩眼望著程昱,笑著請教道“士族為何執意不容我?”
程昱看傻子一樣看著陳削,“少帥,你是在跟仲德開玩笑,這種事,你難道不清楚嗎?”
“你做的事情,任何一條,都只利於貧民,士族能容你才怪?”雖然歸降了陳削,可程昱的口氣,還是毫不客氣,甚至,字裡行間,充滿了斥責的火藥味。
“程先生,注意你的言行。”狗蛋實在瞧不過去,忍不住提醒了程昱一句。
甚至還將腰間的手斧亮了出來。
程昱卻渾不在意,他就是這樣的個性,當然,就算違心的歸降陳削,他也想試探一下陳削的胸襟和氣度。
若陳削無容人之量,程昱甚至都懶得給他出謀劃策,大不了,以後只坐壁上觀,就算投降你,我也一言不發,不給你獻任何的計策。
“哈哈,依我之見,我覺得,天下計程車族,不過如此,因為他們怕了,我把田地分給百姓,又印製書籍,讓窮人的孩子進學堂讀書,他們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他們害怕,害怕有朝一日會被窮人壓在身下。”
見程昱不回答自己,陳削卻主動說道,程昱翻了個白眼,冷冷的哼了聲“你知道還來問我?”
“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他們要害怕?這些士族,哪一個不是久經積澱,哪一個不是家族底蘊深厚,窮人孩子讀書認字,他們就感到害怕,難道,這些士族中人,就這麼沒有自信嗎?”
“我打個比方,武將有爭鬥之心,文人也有好勝之念,像你和元直,適逢亂世,誰不想跟別人在疆場上分個高下,道理是一樣的,士族有底蘊,有代代積累的傳承,窮人的孩子,就算上了學堂,也比不了士族的孩子有先決的優勢,可是,士族中人,卻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之所以害怕,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沒有底氣,他們懼怕跟窮人孩子競爭,生怕自己的孩子比不了窮人的孩子,長此以往下去會被窮人壓在身下,如果都能像你們這樣有爭強好勝之心,天下讀書認字的越多,才越會百家齊鳴,越利於社會昌榮進步。”
陳削的話,很質樸,也很簡單,卻讓程昱和徐庶都大吃了一驚。
大道理陳削不懂,但是他卻明白,士族之所以仇視自己,是因為自己做的事情,讓他們害怕了,既然害怕,也就是他們從一開始就輸了,他們承認他們自己的孩子早晚會被窮人的孩子給比下去。
“我從一開始,就沒想跟天下士族為敵,我曾說過,順者昌,逆者亡,可是他們,卻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無時無刻不想致我於死地,我是分了他們的田,因為他們本身又不勞作,田地在他們手中,僅僅是個炫耀地位和身份的點綴罷了,我讓窮人孩子讀書,也沒想過不給士族留一線生機,是他們自己,一開始就弱了氣勢,既然這樣,不出幾年下去,窮人的孩子,早晚佔據上風,士族,也會因為自身的懼怕而逐漸沒落,仲德,我的話,你信嗎?”
第四百一十二章,賭館稅負
士族想把一切都壟斷在手中,壟斷田地,壟斷話語權,壟斷官場,這麼多年一來,一直也是這樣,可陳削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