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發燒。”齊瑩疑惑地說道,並放下了手。
覃漫此刻終於徹底清醒過來。看著範靖宇正緊緊看著她,覃漫臉又紅了紅,心裡又感覺有股暖流湧上了頭腦,她的臉色更紅了。
但她還是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她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卻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嗯,沒事就好。”範靖宇說著便走開了。他還有不少事得處理。
陸心瑤已經和其他人一起幫忙把東西收拾好,此時正候在馬車旁,對此毫無波瀾。
那邊,刺客賊子已經被周琦和郝傑弄到了後邊的林子,隨意便掛在了一棵樹上。
此時,那賊子正在樹下晃晃悠悠呢,身上不著寸縷,雙腳還努力想蜷縮回來,雙手正緊緊捂在雙腿間。
郝傑正手持著一把匕首站在他旁邊俯視眈眈,匕首正對著那雙手捂住的地方,那冰冷的氣息,讓人感覺隨時就會下刀的架勢。
郝傑那圓睜的雙眼,此刻正微微眯著,嘴邊流露出一抹邪笑。這一切都刺激著賊子的心,嚇得他忍不住哇哇亂叫。
周琦則叼著一根草,坐在不遠的草堆上,閒閒地看著這一切。
等看著那人嚇得面無人色,他慢條斯理地道:“動手吧,完了後就給他送宮裡去,讓他後半生也好好吃吃皇糧。”
賊子臉色慘白,大喊道:“別,這位爺,有話好好說……”
郝傑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他用匕首挑開那捂住襠子的手,那匕首冰寒刺骨,那人也不敢與之硬扛,只好乖乖放開手。
可是手一放開,那某處便全部曝光在晨風中,那風吹得他感覺涼颼颼的。他倏地又把雙手捂上。
“阿寶,把他的手也綁起來!”郝傑吩咐道。
阿寶便屁顛屁顛地拿了根繩子去了,很快便把賊子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郝傑壞拿著匕首,壞笑著再次慢慢靠近。那賊子越發嚇得慌張,身體極盡掙扎,奈何越掙扎,晃得越厲害,綁著的繩子也拉得越緊,他甚至感覺到繩子就像一把刀在慢慢割鋸著他的身體。
這還不算什麼,可怕的是那匕首此時已經貼在他的命根處。
也許是極度的恐懼讓他整個人心神都集中在命根子處,此時那命根子非但不萎縮,反而因為充血而高高翹起。
郝傑用匕首背緊貼著那挺翹處,從頂端一直滑到了根部。那賊子便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條毒蛇緊緊盯著,時刻要一口把他吞噬。
“啊……啊……爺,饒了我,饒了我吧!”
死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了男人的尊嚴啊,那算什麼事啊。
郝傑壞笑著對周琦道:“周少爺,聽說吃啥補啥,一會把這個割下來後,你要不要用酒泡上,到時候喝上幾杯,怕也是挺補的。”
周琦走了過來,眼睛看了看那挺翹處,眼露淫|笑,道:“哎,想不到還不小呢!這是個好主意,爺正好這一口,一會先給爺把玩把玩,你再泡酒不遲。”
“好嘞!爺也給我玩玩,小的也甚是喜歡!”郝傑奸笑著,又對賊子道,“到時候也給你看看我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