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萬分的吼叫道:“臭婆娘,血債血還,你們這二個賤人,一個也走不了!”
於珊笑得如同花枝顫抖,嬌笑著說道:“陸平,咱們是不想走,可是,你們就能走得了麼?”
“紫裳八傑”中的四傑,大踏步走了出來。
饒丹雙目盡赤,一躍而出,伸手一攔,道:“四位請稍待!”
於珊又是嫵媚的一笑,道:“喲!金沙江的絕活,現在就要賣了。”
饒丹怒氣沖天,額上的青筋畢露,指著於珊咬牙切齒的叫道:“老子一個個的宰了你們,先宰老的,再宰小的。”
“就憑你?”
“一點也不錯。”
“你今年多大?”
“老子今年四十一,怎麼,想提親麼?”
“姑奶奶看你才不過一十四,簡直是幼稚無知,狂妄無禮。”
“放屁!”一聲暴喝之後,手一揚,饒丹兩隻鬼爪般的手掌,居然暴漲了一倍,呼呼兩陣掌風,帶著透骨的陰寒之氣。
這兩掌一先一後,交錯的拍向了於珊的前心後背。
勁風如狂飆,剎時間,飛沙走石,端是驚人。
金鳳凰一聲嬌笑,突然振臂而起,凌空翻身。
黃衣飄處,宛如鳳舞鸞翔。
就在這一剎那,金鳳凰於珊已超越出掌勁狂飆,變成以上凌下,佔盡了先機,緊接著又是一聲嬌叱,一聲斷喝,及一聲“砰”的巨響。
饒丹發覺自己招式被陷入對方的陷阱,非但無法變招,連閃避都無法閃避,他一咬牙,狠下了心,根本也不想閃避,血脈賁張,殺機湧現。
但於珊五指玄功,先聲奪人,有如燒紅的鐵棒,直穿而下。結果,鮮紅的血,又染紅了白皚皚的雪地。
饒丹的頭顱頂門正中,開了個大窟窿,蜷曲成一堆,頻頻抽動。
三劍客中的二個劍客,先後倒地而死了。
陸平的臉色,至此已全變了。
不知道他是悲痛過度,還是憤怒到了極點,嗓子裡像哭一般的叫道:“於珊,你……好狠!”
於珊淡淡地回顧了躺在地上的屍體一眼,懶洋洋的道:“陸平,你認為姑奶奶真是這樣?”
“臭婆娘,你不但狠,而且毒。”
“姑奶奶不承認。”
“不承認也不行,你先後已殺了我兩個兄弟。”
“我只承認殺了一個,另一個不是我殺的。”
“廢話,你永遠還不清章八爺的債了。”
“是嗎?可惜黑臉章八現在不在這裡。”
“用不著!”陸平冷峻的面孔,籠罩上一層寒霜,雙睛通紅如赤,咬牙切齒的道:“陸大爺一樣要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右手一揮,“紫裳八傑”登時各據一方,守住了四周八個方位。
於珊一點也不為所動,道:“可以,姑奶奶正等著呢!”
就在雙方再度劍拔弩張的當兒,一條人影,遠遠的自三十丈外樹林邊,飛快的疾奔而來。
來人是一個白髮白鬚的矮小老人,穿著一身皂色長袍,手中捧著一個大酒葫蘆,形狀十分怪異。
陸平和“紫裳八傑”,老遠的看見那人飛奔而來,精神為之一振,每一個人的眸子裡突現亮光。
那人一發即至,三十丈的距離,不過幾個起落。
一眨眼,人已到了於珊的面前。
憑這樣的身手,顯然是比這群(奇*書*網^。^整*理*提*供)人要強得多了。
陸平一見那老者來到,就要張口說話。
沒想到那老者突地一擺手,制止了陸平的話鋒,轉頭對於珊道:“於姑娘,這件事恐怕有點誤會。”
陸平在一旁指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