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鬧?
我不過是結束一段沒有結果也沒有未來的關係,是鬧?
“燒了吧,你家少爺不差這幾件衣服。我留在別墅的,同樣處理。”
掛掉電話。我坐上計程車,去心理諮詢室。上次離開時,朱醫生給我開了一瓶處方藥。我這幾天吃著感覺不錯,就是沒幾粒了。
結果,朱醫生言辭拒絕,一個電話打到吳用那裡,說我不遵醫囑,把一個月的藥在一個星期內吃沒了。說如果我再這樣,她拒絕為我治療。
我呵呵一笑,轉身離開。在吳用把電話打過來時,我道,“吳用,你們沒問題吧?我明明沒病,你們非說我有病,讓我來做治療。行,我承認我有時心情會很沉悶,情緒低落時會鑽牛角尖走不出來。可她給我開的藥很對症,我吃了後心情很舒暢。睡眠質量也很好,這幾天我玩的也很開心……”
“方小冉,那種藥吃多了會產生依賴。我的目的是治好你的病,而不是讓你藥物上癮。”
“行,行!”我咬牙道,“你們厲害,這藥我不吃了。”
“治療繼續。”
“抱歉,我不能陪你們玩了。我已經調任去蘇市公司,很快就離北城。”
掛掉吳用的電話,我把那瓶藥從包裡拿出來。
乾乾淨淨的一隻茶色小玻璃瓶,上面沒貼標籤。藥片純白色,比小拇指蓋一半還要小,藥身上沒有任何標記。
拿著藥片找了幾家藥店都無果後,我放棄。我以前沒吃時也過來了,又不是非吃不可。
此去不歸,我把租下來沒住幾天的房子退了。房東人挺好,返給我不少錢。
臨離前,我請錢娜和江月出來吃飯。自我進到美寶國際。我們三個的關係就很好,算得上無話不說。
喝醉了褪去偽裝,錢娜邊哭邊笑,對我道,“小冉你知道我多忌憚你嗎?我一直活在你陰影下,整日惶恐不安,每次你調職回來,我都怕我這組長當到頭了。現在你調走了,身為朋友。我真的真的很捨不得,可我終於,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你喝醉了。”我看看時間,對錢娜道,“都開始說胡話了。咱們散了吧……”
路邊,我們把喝醉的錢娜交給她男朋友。目送他們離開後,酒同樣沒少喝的江月一側身,把我抱住了。
“小冉,你過的開心嗎?我知道你是餘總情婦時,打心裡覺得你髒。你怎麼能是這種人呢,你明明有老公啊,你說過你們非常非常恩愛!你是不是缺錢,很多很多?”江月扯自己的包,從裡面往出翻出一張張銀行卡遞到我面前,“你看,我有很多錢,都是吳用給的。你拿去用,都拿去用……其實。我比你乾淨不多少,真的,我和你差不多。”
我把卡一張張塞回江月錢包,平靜道,“江月,你喝多了。”
“我才沒喝多……小冉,你怎麼喝那麼點?”江月把手指掐在一起,“就那麼一點。”
“因為,我喝多了會上樹。還會上天。”
江月狂笑出聲,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小冉,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我大學時的學長嗎?他回國了……”
我點頭,我記得。江月說當時花痴的不行,天天跟在屁股後面追著她男神跑。
後來,他男神出國了,她一天一封郵件……
“他問我要不要當他女朋友……等這話我等的頭髮都白了。”
“你還愛他嗎?”
路邊,一輛寶馬停下,吳用從上面下來,徑直向我們走來。
“愛啊!”江月揮舞著手道,“我暗戀這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不愛。”
“那就答應他。”我道。
“你讓她喝酒了?”吳用走近,臉色是我從沒見過的陰沉。他把江月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