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吐了出來。
少女已經全身脫力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差點就進了鬼門關。
後怕的很。
這時,一個水瓶遞到了她的面前。
袁圓園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過喝了幾口,把瓶子還回到了他的手上。
想到剛才與他的親密接觸,不覺臉蛋兒一紅。
雖然是救人,但她長大之後,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抱著。
越想,她就越害羞,臉蛋兒也越紅。
於是轉過身去,背對著,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這年代,女孩子還是非常保守的。
在沒有真正確定關係之前,摟摟抱抱的算是耍流氓。
男女朋友之間,最多拉個手啥的。
也有大膽的,會摟摟抱抱或接吻啥的。
但畢竟是少數。
這也是為什麼袁圓園面對張二狗會這麼羞澀的原因。
“剛……剛才謝謝你救了我。”
突然袁圓園出聲感謝道。
張二狗不太在意的笑了笑,起身扛著獵槍繼續前行:“袁圓園,我相信是我,你也會這麼做的。”
“而且這未必是壞事。”
“為什麼?”袁圓園起身追上問道。
“吃一塹,長一智,不吃虧,你怎麼記住今天受的痛苦,以後就會小心警惕,這就是智慧。”
“好比吃魚,你被骨頭扎過一次遠比別人教導的體驗更深刻,才明白為什麼吃魚要小心被魚刺扎到喉嚨。”
袁圓園點點頭,已身有體會的她還是懂的。
“對了,剛才那個從……從……”
少女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想問他那是什麼方法,但又太難為情。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又讓她想起了剛才張二狗從後面抱住了她的畫面。
“你是想問剛才我急救你的方法是吧?”張二狗一猜,就知道她是想問這個。
嗯嗯~
袁圓園點著頭。
“它叫海姆立克腹部衝擊法,以前在一些地方看到過,是一位醫生髮明的,所以就對你試了試,還好有效。”
袁圓園眼前一亮,他懂得還真不少。
只是失憶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記起以前的事情。
一面又希望他早點想起以前的事情,早點返城,回到父母身邊。
然而他記憶恢復,也代表著他將離開羊山村生產隊。
那麼,這裡只有她一個外人了。
所以少女非常焦慮,若張二狗有一天真走了,那她一個人如何面對未來的生活。
說來說去,她只是個知青,還是個女孩子,在村裡無依無靠的,說不怕那是假的。
而同為知青,彼此身份一樣,出了事彼此也有個照應,說話的人。
但她哪裡知道,張二狗根本沒有失什麼意,更不是什麼知青,也沒有返城的那一天。
在1978,張二狗只有他一個人。
沒有人能找到他的家人和親戚朋友。
因為在1978,他的家人和親戚朋友根本就不存在。
袁圓園一點都不瞭解張二狗,甚至連他到底是不是知青都不知道。
但村裡人都說他是,她也相信是,也就把他當作了共同戰線上的夥伴。
原以為再次下鄉,沒有別的知青,就她一個人在羊山村生產隊會覺得不習慣。
但現在她不怕了。
有張二狗在,她覺得自己又有了希望。
覺得他不是壞人,不會欺負她。
畢竟已經和他相處了兩三個月,也不見他對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