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頓了頓,然後猛地離開。手指在窒密的甬道中猛地拖拽而出時不可避免地對內壁造成強烈的刺激,男人身上情不自禁地湧過一陣顫抖。他勉力抬起了頭看向他身上的青年、他的孩子,眼角還染著淡淡的紅色,帶著委屈,異樣地顯出嫵媚之色。
懶惰認真地對上胖子的眼睛,然後緩緩微笑起來,那笑容單純欣悅得像個小孩,正向自己最喜歡的父母撒嬌。
“是的,你是我的父親。”
是的,那是他的父。
懶惰的指尖滑過那探索過無數次的那個狹窄又火熱的地方,自己會經由這裡進入他的身體。
那是他的父。
進入男人身體的一瞬間全身就湧上了一種奇異的欣悅感,那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陌生興奮感,它獨一無二地存在,它是本能的,是從骨髓裡、血液裡蔓生出來的,並非理智可以剋制和約束的範疇。
那是他的父。
早就習慣了被數根手指開拓的穴口被粗大的硬物慢慢撐開,懶惰像是為了品嚐這種愉悅、這種血乳交融的滋味而緩慢挺進。肉壁將入侵者納束於自身的包圍中,緊緊裹覆吞吸。胖子本來是睜開眼睛的,後來卻完全閉上了。他覺得又驚又怕,身體的不熟悉的淫蕩反應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就算意志再抗拒,身體卻是無比誠實地服從了慾望。那比數根手指還要粗大上幾分的入侵物帶來熟悉的酥麻感,卻似乎比隱隱記憶中的狀態都更加舒服。
明明是這麼抗拒和不情願的事情,為什麼卻違背本意地沉淪在慾望之中?既然無法明白就只能讓自己不看不聽也不想。
可是對方那低吟卻始終徘徊在耳邊,那詛咒一般的稱呼像是在惡意嘲笑著他的軟弱無力。
“你是我的、父親。”
23、Twenty…third child 。。。
“十個小黑人外出吃飯,一個噎死還剩下九個。九個小黑人熬夜到很晚,一個睡過頭還剩下八個。八個小黑人到德文遊玩,一個說要留下還剩下七個。七個小黑人砍棍子,一個把自己砍成兩半還剩下六個。六個小黑人玩蜂窩,一隻黃蜂盯住一個還剩五個。”複式花園中,一名哥特式的小正太咧著嘴笑著,骨節凸出的膝蓋上擺著一本大大的、古樸的書,黑色厚實的封面上用花式古地球法語字型描繪出“Contes de ma mère l'Oye”幾個銀紅的大字,紫發金眼的正太用他那軟糯可愛無比的聲音哼念著書上的內容,時不時地擺弄著懷中的兔子:“五個小黑人進了法院,一個被留下還剩下四個。四個小黑人到海邊,一條紅色的鯊魚吞下一個還剩下三個。三個小黑人走進動物園裡,一隻大熊抓走一個還剩下兩個。兩個小黑人坐在太陽下,一個熱死只剩下一個。”
唸到最後,少年琥珀色的妖眼炫亮無比,咧開的嘴角大得讓對面的人感到一種森森的寒意:“一個小黑人覺得好寂寞,他上吊後一個也不剩。”
這時候,等待久許的女僕終於端著盛滿美食的盤子出現,打破了這一詭異的氛圍。
“貝露賽布布。(PS:貝露賽布布(Beelzebub):暴食(Gluttony) 對應的惡魔,引誘擁有相同罪行的人,聖經中以“鬼王”相稱呼)” 哥特正太對面是一位金髮的男貴族,臉上的是無懈可擊的微笑:“來,嚐嚐看,這是安東尼奧大師的最新作品,他可是現下圈內最受歡迎的甜品美食家。”
紫發正太看向食物們的眼睛亮晶晶的,女僕們上完手中的食物後便退下了,暴食金色的妖眼瞥了一眼撤退的女僕,似乎帶著絲讓相當一部分“食物”離開的惋惜。然後,暴食興高采烈地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精緻的小蛋糕,“啊嗚”一聲幸福無比地吞下,粉嫩嫩的臉鼓起,可愛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
對面的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