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獸的囚籠。再不顧身旁的綠柳,閃身急速衝向白光沖天而且的地方,看到面前一個個籠門開啟的囚籠,冷寒傻在了那裡。
直到聽到一個他十幾年都沒聽到,但又十分熟悉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的。
“父親。”
“冷月。”冷寒難以置信的看著一個囚籠門口的中年婦人,竟然是他的女兒冷月。看著面前幾乎十幾年都沒出過房門一步的女兒,冷寒的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為女兒高興。但看到女兒身邊大開的囚籠,冷寒的心又在滴血。
“月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如果不是他的女兒,如果不是他這個受了二十多年苦的女兒,如果再換成另一個人,冷寒絕不會多問半個字,當場就會將其格殺。即使是他的父親冷隱,冷寒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鎮定。
“父親前兩天請來的以為驅獸師,我帶她來傳授我驅獸之術。”冷月面無表情,話語中更是沒有感情,彷彿眼前的人只是一個陌路人。
可此刻的冷寒卻不那麼想,二十多年來,女兒一共沒出過幾次門,說過幾女話,如今不僅出來了,還主動向他打招呼,這樣的驚喜,即使把他當成陌路人,他也願意做這麼一個能和女兒說話的陌路之人。
“好,好,好好學。”冷寒滿臉的苦笑。
冷月微微點頭。
突然冷寒發現這裡除了他和他的女兒,再沒任何人的氣息,趕忙問道:“那她人呢?”
冷月輕輕抬起玉手,指了指天空中剛剛沖天而起的那道白光飛去的方向。
當冷寒再次抬頭望向天空的時候,只見天空中一隻白鶴在空中不斷的盤旋,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就在冷寒疑惑的時候,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響起。
“月兒姐姐,漂亮嗎?”
冷寒回身一看,一個一身白衣,柳眉大眼,活波可愛的小女孩,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他的女兒身邊。
這個白衣女孩正是當初跟隨行天從天叢山脈中一起出來的叢雨。因為在房間中悶的發慌,這才拉著冷月出來玩。冷月也被叢雨的活潑帶動,彷彿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並沒有拒絕,隨著叢雨一起出來,兩人便來到了幻月商會的獸侯林。
因為冷月已經二十多年沒怎麼出過門了,幾乎已經把外面的世界忘記,不自覺的帶著冷月來到了她小時候跟著祖父學習驅獸之術的獸侯林。
看到林中一隻只被關在籠中的域獸,叢雨再一次善心大發,將這裡近百隻幻月商會好不容易得到的各類飛行域獸,在冷寒來的那一刻,放的一乾二淨。冷寒看到的那道白光,就是叢雨放生的最後一隻白鶴。
冷月根本不關心商會的生意,所以看著叢雨在這裡,一隻只的將這些飛行域獸再她面前放走,冷月不僅沒有阻止,心中反而十分的贊同。
“你就是父親請來的驅獸師?”冷寒沒有直接質問叢雨為什麼要將那些域獸放走,一方面是因為女兒冷月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冷寒發現他竟然看不出眼前這個彷彿憑空出現的女孩,到底什麼實力。而且冷隱約也再三交代,要不屑一切代價保護好這個女孩的安全。
叢雨隨著行天離開天叢山脈,一路之上雖然接觸了不少人類,但真正說上幾句話的,除了行天,就只有這兩天和她一起的冷月。看到眼前的冷寒根本不認識,還以為是對方是在和冷月說話,因為她知道冷月也懂得驅獸之術,於是拉了拉冷月的衣袖,望向冷寒道:“月兒姐姐,那個人在和你說話也,你為什麼不理睬人家?”
冷月心中想笑,但不知道是因為二十多年來沒有笑過,還是已經忘記了如何如笑,總之就是笑不出來。看著面前的可愛的叢雨,緩緩抬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叢雨那一頭的烏黑的秀髮,“那是我父親,他是在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