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那男人說的。”張大虎老老實實的說:“是秦焉說的。”“那秦焉到你家幾天了吧,怎麼之前不說,你媳婦回來了他才說。”張大虎笑笑,“俺和他說了俺家裡俺媳婦做決定,他估計等著俺媳婦回來才說吧!”嚴嬸又問,“你救了這個男人是瞞著你家秦鐘的吧,昨天秦鍾回來說什麼了嗎?”“說什麼了!沒說什麼啊?”張大虎想了想說。嚴嬸嘆氣,用手指點了點大虎的頭,“愣子,那男人長的再怎麼像你阿爸,秦鍾才是你媳婦,他在縣城受累,你可不要來家裡搞什麼花花腸子。”張大虎不是很明白但還是點點頭。嚴伯讓張大虎回家再想想,自己拿著鋤頭出門去了,你就說在俺家沒見著俺,下回再說。張大虎不解,明明就看見你了啊!嚴伯不喜歡秦焉?怏怏的回去了。
到家裡這樣一說,秦鐘沒說什麼,只吩咐說那改天見村長在家了再去請。只是秦焉才打算定下心來過農家生活,被這麼一阻擋心裡倒是有點不舒服,但他也沒說什麼,六七天已經足夠他去了解張大虎是個說道做到的人,就算不能上家譜,張大虎也虧待不了自己。秦焉看著秦鍾,心裡卻飛快的計算著,看不出開這張大虎是喜歡男人的,他這媳婦長的也還水靈。男子相戀,能遇上大虎哥這樣的相公倒也不虧。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喜歡女人了?如果不能,張大虎卻是個好選擇。他媳婦一看就是習慣發號施令,又經常在縣城不回來,自己如果真的要和張大虎在一起,應該也容易。從小學的狐媚男人的手段,為了爭取幸福用用也無妨。秦焉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張大虎卻圍著秦鍾轉來轉去,好久沒看見媳婦了,昨晚聞到一點豆腐味,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吃到嫩豆腐。秦鍾說吃了中飯就走了,張大虎還老大不樂意了。秦鍾抱著張天,時不時親一口,捨不得啊!乖巧的孩子要叫別人爹了。秦鐘沒去問張大虎的意思,張大虎那人就算喜歡秦焉也絕不會丟下秦鐘不管,只是秦鐘不願意落到那個田地,所以才想著先離開。他沒有什麼好收拾的,穿越來的東西消耗的也差不多,除了些不能消耗的,秦鍾收拾了兩身衣服就可以了,從鋪子來的時候身上還有些銀子,就當作自己這些日子的辛苦錢罷了。秦鍾苦笑,叫張大虎進來房間說會話,張大虎高興的的走進來就要攬著秦鍾,秦鍾制止了他,讓他坐在凳子上,自己則坐在炕上。看著張大虎的臉,思量半天才開口說話,“大虎………” 張大虎應道。秦鍾想說話,但眼前已泛起了水霧,秦鍾拼命的剋制不讓眼淚流下來,清清嗓子說,“張大虎,我要走了!”“就走啊?那過兩日俺再去縣城裡看你,帶著張天一起。”張大虎憨笑著說。“我要從你家裡走了,我要離開你了。”秦鍾狠狠心說。張大虎茫然又無辜的看著秦鍾,他不懂媳婦的意思,要走自然是從家裡走,他還要去哪裡。“張大虎,我要休了你,離開你,永遠不和你住在一個屋簷底下。”張大虎從茫然到震驚,從震驚到不相信,從不相信到惶恐。秦鍾看著他變換的臉色,再下一劑猛藥,“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你一輩子,我只是利用你,我沒錢沒戶籍怕被抓去做奴隸,所以才說要嫁給你。我從來都不喜歡男人。現在你有新的伴,我也有賺錢的能力。我想和你分開了!”秦鍾緩慢又堅定的說著。這本來就是他的真實想法。張大虎想要上前抓住秦鐘的手想要他說他說的不是真的。可他邁不開步子。秦鍾看起來好悲傷,好難過。張大虎不明白,媳婦這是怎麼了?他無法剋制的粗大的呼吸聲,赤紅著雙眼,說出口袋額卻是:“你想好去哪裡了嗎?”秦鍾笑笑,果然有新歡了,留都不留了。收起心裡不知名的酸,他說:“先去縣城,把事情交代一下再做打算,可能會回家鄉吧!”張大虎費力吞嚥著口水,卻再也說不出話。秦鍾提著收拾好的包袱,也不要張大虎送,在門外抱著張天狠親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朝村口走去。有多難,跨出這一步!很容易嘛!走出村口沒有人影的時候,秦鐘的眼淚就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