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有餘的風然清讚道:“此子確實厲害,短短時間內武功又是進步了不少,只可惜不是我的兒子,那二人也不可小看,欠缺的是實戰經驗而已,功力已經比你我差不了多少。”
蕭遠山點了點頭,道:“中原武林真是能人倍出啊!”慕容博和其他人都是一愣,顯然此人並不是中原人了。“不知道前輩師承何處?”段譽道,蕭遠山心知自己剛才說漏了嘴,便是不再說話了。慕容博道:“段公子,你為何不下去幫忙對付風然清呢?”段譽看了看場中激戰的風然清,道:“我不會趁人之危的。”那三女聽了心中都為段譽的為人高興,不然風然清又要多一個敵人了。慕容博乾笑一聲,象段譽這種自命清高的人自己見得太多了,往往這種人在失去機會的時候對自己的後悔來得比別人更要多。
只見風然清左推右擋,沒有向虛竹下重手,也沒有向李清露的要害攻去,那鳩摩智看得真切,於是道:“風施主,你若是和他們這樣打下去,什麼時候你才能贏,我等得了,別人可等不了啊。”風然清愣下了,便是明白鳩摩智話中的意思,風然清頓時對虛竹和李清露二人道:“得罪了。”便是左手衣袖鼓動,頓見氣勁四起,李清露和虛竹具是一驚,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招式,但見風然清右手一掌平推李清露,李清露冷哼一聲,便是一掌推出,同時虛竹也擋上了風然清氣勁鼓動的衣袖,兩人都是被風然清震了開來,風然清看了看李清露,嘴角滲出了血絲,道:“白虹掌力,沒有想到你連這個也學會了。”
李清露卻是滿臉通紅,剛才風然清沒有殺自己,但是自己卻一直想要他的命,自己似乎有些恩將仇報啊!其實李清露的“白虹掌力”並沒有練到家,只是風然清過於大意,才會讓李清露一擊得成,而且更因為風然清看出虛竹對李清露有情意,更是下不了重手。“風施主,看來你受的傷不小啊,小僧是否可以幫你。。。”鳩摩智冷聲說道,“鳩摩智,你是話太多了。”
風然清頓時把所有的怒氣都轉到鳩摩智的身上,這個亦友非友,亦敵非敵的人,風然清是一出手便是“陽關三疊”,那鳩摩智怎麼也沒有想到風然清會突然對自己出手,見風然清一掌擊來,便是急忙退去,急急掉轉功力,飛快地推出一掌,他快,風然清更快,還沒有等鳩摩智功力調集全,風然清已經一掌打在了鳩摩智的掌上,鳩摩智頓時被風然清震飛了出去,撞倒了好幾人,壓在眾人之間,站起來後卻象一個沒事人一樣對風然清微微一笑,而他身下的那人卻是已經被壓死了,鳩摩智頓時對風然清的武功有些畏懼,若是剛才那一掌力全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豈不是死了。
風然清看了看鳩摩智道:“他在哪裡?”鳩摩智卻是道:“若是想讓他出現,你就要加把力。”風然清頓怒,道:“到了這裡還不給我出現,分明已經沒有交換人的念頭,看來我要下狠藥了。”在眾人的眼裡,風然清慢慢地走回慕容復的身邊,只見風然清單手抓起慕容博,對著眾人喝道:“慕容家的人都給我聽著,你們若是再不出現的話,別怪我把你們家慕容復變成一個廢人,我以及沒有耐心了。”風然清這幾句話都是用上了自己的內勁,只要在這附近的人都能聽見,那慕容博不知道鳩摩智對風然清說了什麼,但是聽這話中語氣風然清已經是非常地不耐煩了,頓時道:“段公子,看來我們非要現身不可了。”段譽點了點頭,道:“好吧。”一行六人便是慢慢地走了出來。
“怎麼,打不過別人就威脅慕容家的人嘛!”又是這道聲音,風然清心中大怒,剛才也是因為這道聲音才會場面失控,現在又是這道聲音,風然清喝道:“哪位宵小之人盡藏在人群中說話,真是無恥之徒?”“一個拿著慕容復去威脅人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呢?”這道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風然清頓時聽出這道聲音的位置,便是急躍而起,單掌拍向人群中一位身著儒士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