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

江哲淼心疼地上前抱住她，輕聲在在她耳邊呢喃，“葉子，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還有我陪著你。”

葉子推開他，“滾，我不想看到你！”

他向後倒在地上，他受傷的眼神還是讓葉子的呼吸凜了一下，但是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在辦公室裡聽得格外清晰，葉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江哲淼從地上拉起來，對著蘇添運說了一聲，“蘇警官，江博年這一次不會再逃過法律的懲罰了吧？”

“絕對不會了！”

“那您可以把他帶走了麼？”

蘇添運也沒有想到葉子會出現在這裡，原本進行秘密抓捕的原因一大半都是為了她，現在……他對著其他的便衣警察說了一句，“收隊！”

辦公室裡只剩下了葉子和江哲淼，他關上門，將趙城嶽擋在門外，從後面輕輕擁著女人，語氣裡帶著愧疚，“葉子，以後我可以陪著你。”

葉子沒有說話，轉了個身，和他面對面，目光卻落在她的西裝上，她伸手慢慢的將他手工西裝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又給他整理了領帶，彷彿剛才歇斯底里的女人不是她。

江哲淼看著這樣的她，卻有點害怕，彷彿她在做一個告別儀式，“葉子”。

她最後整理了一下他灰色襯衣的領子，明豔的臉龐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你還是穿白色的襯衣最好看。”

如果是別人看到她這樣的笑容，一定會認為她現在很開心，很熟悉他的人，就比如江哲淼，他知道她的笑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難過，也是為了說明，他們之間沒有可能了！

他的眼裡帶著慌亂，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準，我不準！”

歐陽倩死的時候，他恨過江博年，但是這麼多年了已經淡漠了，但是這一刻，他真的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兒子，自己也不姓江！

“就算沒有這件事情，我也要和你分手了，我在你的口袋裡放了一封信，你還沒有來得及看吧！”輕鬆的語氣，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裡有多難受。

他那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得葉子心慌意亂，趁著他拿信，葉子掙開他跑出了辦公室，捂著自己的心，眼淚再也憋不住了，不知到那裡來的勇氣，一口氣跑下了15樓，衝進了瓢潑的大雨裡。

“葉子！”江哲淼和趙城嶽同時拉住了她的手。

江哲淼直接一拳將趙城嶽打到在地，他彷彿是從地獄裡逃脫的撒旦，“滾！”

趙城嶽終於可以有機會讓他們兩個人分開了，怎麼會半途而廢，兩個男人在雨裡，你一拳，我一腳，直到趙城嶽趴在地上。

葉子的眼前一片模糊，她感謝這場雨，可以讓自己不用哭的太狼狽，她走到趙城嶽的面前，剛想將他扶起來，自己的手就被抓住，“你說過會永遠等我來找你的！”

葉子甩開他的手，看著他額角的血順著雨水一直聚集到下巴，然後到灰色的襯衣上，消失不見，她拼命的喊，“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

為了讓他相信，更是為了讓自己相信。

江哲淼霸道的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吻上她的唇角，“不是的，你的身上貼著我的標籤，我的身上也有你的標籤！”

“唔”葉子嚐到了雨水的味道，嚐到了眼淚的味道，嚐到了血的味道。她想盡情的回應他，可是遠處站了一個女人。

葉子狠心咬破了他的唇，用力的將他推開，突然間好冷，還是喊出了傷人的那句話，“你以為我有多愛你？在你和我爸之間，我選我爸！”

葉子轉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趙城嶽，“帶我走！”

兩人上了車，在雨幕中一點一點的消失。

江哲淼愣在原地，雙眼通紅，你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