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縣城。
待到他們兵至盧氏縣城下的時候,盧氏縣城中早已是慌作一團,知縣馮惜廉可比不上永寧縣知縣武大烈,此人膽小如鼠,別看欺負老百姓的手段相當狠辣,但是卻根本就是一個貪官,當官發財對於他來說,是首要目的,但是要讓他和這小小的盧氏縣城同歸於盡,他可不幹。
當得知了刑天軍兵馬勢如破竹一般的直逼縣城而來的時候,馮惜廉盤點了一下手頭可用的力量,也許是因為已經知道盧氏縣這次恐怕是難以扛住刑天軍的進攻,原本已經答應馮惜廉會調派各自鄉勇入城協守的幾家當地豪紳,居然臨陣都下了軟蛋,遲遲拖延不肯將各家的鄉勇派到縣城供馮惜廉呼叫協助守禦縣城,一個個都將各自的莊丁鄉勇收縮回到他們自己的莊堡之中,打算明哲保身,先護住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看看風向再說。
結果馮惜廉手頭上僅剩下了幾百名老弱的守備兵,除此之外便基本上沒有什麼可呼叫的人力了。
看到抵抗已經沒有可能成功,馮惜廉也算是當機立斷,在刑天軍抵達的前一天晚上,便將城中家中的細軟收拾了個乾淨,裝了七八輛大車,連夜叫開城門,便帶著妻妾兒女以及家奴們出城慌慌張張的逃離了縣城。
馮惜廉舉家一逃,盧氏縣便登時大亂了起來,手下的官吏看到知縣大人都跑了,哪兒還有心留下接手這爛攤子呀!一個個紛紛裹挾了細軟之物,也帶著家人紛紛逃離了縣城,頓時盧氏縣便成為了一座不設防的城池。
當官的跑了,當兵的哪兒還可能自發的組織抵抗呀!一個個城中的守備軍,在得知了當官的跑掉了之後,一個個當即便破口大罵了起來,當官的有錢可以裹挾著細軟逃走,可是他們這些大頭兵一個個窮的是叮噹響,跑又能跑到哪兒去?即便是要跑,也要想辦法先撈些錢財貴重之物逃走,省的跑了之後,也成了流民被餓死在路旁。
結果是這些守軍一夜之間便成了匪兵,為了弄些錢逃離此地,紛紛拉幫結夥的開始在城中大肆*起了城中的百姓。
這一下可就苦了盧氏縣城中的百姓們了,就連一些家中有錢的主,也難以倖免,他們被城中的這些匪兵們視作肥羊,成了第一批受害者,家院紛紛被這些匪兵打破,稍有反抗,便被匪兵們殺掉,匪兵們將他們家中的錢財細軟之物洗劫一空不說,甚至於最後還發展到了強搶女子,當街淫辱的程度。
整個盧氏縣城便陷入了無政府狀態,滿街都是揮舞著兵刃的匪兵們到處亂竄,不斷的撞開一家家的房門,衝進去之後便是大肆*,甚至連城中的一些潑皮們瞅住這個機會,也加入到了行掠的隊伍之中,自發的結成夥到處燒殺搶掠了起來,城中頓時是大人叫小孩兒哭,漂亮的女子更是倒了血黴了,一個個被匪兵和這些潑皮們按倒在房中甚至是大街上,當眾淫辱,有些女子不堪這樣的侮辱,上吊的上吊,投井的投井,一時間在城中有上百的女人自殺,家人的哀號聲更是響徹了縣城的上空。
搶足搶夠的一些兵卒們,一個個扛著大包小包的*來的細軟之物,紛紛從幾個城門逃出了城去,而更多的守軍這會兒已經搶的忘乎所以,忘記了危險就在他們的眼前,忘乎所以的在城中繼續瘋狂著,東西南北四個城門,更是早已沒有一個兵卒把守了,吊橋也被出城逃離的守軍給放了下去,城門更是被敞開著,連城門處都丟了滿地的衣物布匹等不易攜帶的東西,盧氏縣已經成了徹底不設防的城池。
此時一隊大致二百餘人的騎兵開始從盧氏縣北面的山道中行了出來,為首的一個精壯軍將抬起手止住了背後跟著他的那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