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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何先生,說實話,大陸方面這一次給到的壓力,像這種程度的‘干涉’,您也知道。”

何峙說:“是嗎?我其實不是很確定。我只是覺得,這世界有點意思,繞來繞去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也就那麼一點事。”

司長道:“抱歉,我們必須確保大家能夠毫無憂慮地履行職務,否則我們也擔心受到所謂的……所以,為了維護香港的最佳利益,還是懇請您近期擇日回一趟香港。在您這一方面,我們也只能竭盡所能。”

“我知道了。”何峙一邊這樣結語,一邊一直用指腹輕輕揉著何意羨的耳根。何意羨安靜地就像被主人嫻靜地擱置在沙發或床頭的一本書。

通話的雙方都語言精煉,沒有任何多餘的話。結束以後,何意羨仰著臉看他:“怎麼啦,一會說來一會要走,你最近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陰謀詭計?”

何峙略微沉吟了一下,說:“有件事,告訴你可能要不高興。”

何意羨大度道:“恕你無罪。”

何峙淡淡一笑著說:“一個恕字,我已經有罪了。”

何意羨有些不解地說:“何峙,我都聽到了,我不要你走,你說過我病了你都要圍著我轉……差點我沒了,查出來我胃癌你都崩潰了!我都親眼看到了!你對不起我,你現在除了我開心,你什麼也不在乎了。”

何意羨的嘴唇一動一動的,要笑不笑,也不是為了開口說話,純粹是動給他看,神情很輕鬆也很愉快:“我要每天早晨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你。”

故意慢悠悠地說了一句:“然後這樣……”

何意羨從何峙的大衣裡鑽出來又縮回去,拱來拱去帶著一種冒冒失失的熱情勁,就像從溫暖的被窩裡探頭出來,反覆幾次。每秒都是有效鏡頭。何峙捧住他的臉,頭低下去。

何意羨馬上躲開:“親什麼親,我跟你又不熟!”

何峙笑了笑:“慢慢親就熟了。”

“那你不知道早點親,見到我你沒一點反應。何峙,你還要我提醒!”何意羨瞪他,小陰風嗖嗖地刮,擂一下,但到了身上已變成輕輕地一拂開,“革命靠自覺,捆綁是成不了夫妻的。”

因見到哈琦等人也下樓來了,何意羨水裡受驚的魚一樣遊走,立刻從何峙身上退開,一面說:“但要是有的叔叔非帶我走,我能怎麼辦?”

何峙卻說:“你不會願意和我一起回香港,小羨,你太喜歡大陸的法庭了。”

何意羨說:“危言聳聽,無中生有,堅決反對!是又怎麼啦?你給我一點職業發展,一點私人空間不行嗎?到香港當律師就要戴雞蛋卷假髮啊。”

“沒有問題。但是答應我,不要太魂不守舍,好嗎?”

何意羨沒有立刻回答,先是翻了點香港帶來的甜品吃,嘲笑何峙在做兔子套餐,出發去動物園喂小鹿是吧?我家倉鼠看了都直搖頭。然後隨手開始玩車載桌上的撲克牌,摁了一下搖骰子的按鈕,讓它發出一片停不下來的脆響,見何峙一直注視他不言,就這樣相持不下了好一會,何意羨才說:“幹嘛突然好嚴肅,你這人怎麼這麼可怕啊?”

何峙搖頭笑道:“沒關係,我總歸不是稅官,總不能對你徵收利息或者開出罰單。或許,我不知道的事,也就是不存在的事。”

“……我不想理你。”

“我也不想理你。不過,我們都做不到,是不是?”

何意羨側過臉不看他,緊緊地壓著要翹起來的嘴唇:“何峙,醜八怪,只有嘴好看。”

“你不錯嘛。”何意羨停頓了下來,而且讓那種停頓有意超過兩句話之間應該有的時間間隔,好像在等待何峙的反應,“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別跟我說案子了,我剛接的一個案子,你找的代理主任,要我二審把什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