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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3

把我舔軟點,你就能快點兒插進來……”

問幾斛淋浪春甕

何意羨為了搖屁股,上半身伏了下去,臉都快貼到地上去了,白軒逸甚至可以踩在他頭上壓下去,叫那張過度華美的陷到髒兮兮的地上去。何意羨突然屁股夾緊,緊緻的臀肌向股縫的肉孔收攏。但屁股裡塞進來是手指,不是舌頭,何意羨不滿地蛇一樣遊弋走了。

洗澡洗到一半,何意羨說口渴了出去了。白軒逸洗好了剛一推門,何意羨生撲過來。

何意羨這個不能叫作試探和誘惑,他是直接把人按倒在地開吃。自己把絲質的內褲撕開一個口子,腿上還穿著漁網襪和一雙黑漆皮紅底的高跟鞋。騎乘的時候不是直上直上,他會扭腰畫著八字,向前傾、向後仰,忽然地放鬆猛然地夾緊,尤其挺起腰來,強烈地壓迫穴裡的雞巴,使彼此都獲得無上的快樂。

穿著這種尖頭細高跟,蹲姿這麼久,小腿要抽筋,腳趾頭頂得要斷了,前腳掌根本受不了啊。大多女孩子都做不到,但對何意羨來說,似乎這雙鞋的作用在於,他大敞著腿時大腿和地面的夾角弄得更大了,頂得好深好深,身體被徹底開啟徹底侵犯的滋味爽飛了,前頭還甩著紅棍似得象徵男性尊嚴的物件。這個姿勢太刺激,根本堅持不了太久,可服輸他就不叫何意羨。也像要把一輩子的愛一次性做完。

何意羨的技術太好了,簡直練就得爐火純青,就像它痙攣著把陰莖死死咬住了,越想拔出來反而咬得越死,卡得越緊。可能要連在一起在床上談心談哲學,才能慢慢鬆口,不然明天有見報的可能性。

何意羨的手從額頭那插入白軒逸的頭髮:“白軒逸,叫不叫?不叫我能把你騎到昏過去,信不信?”

而白軒逸發自內心的憤怒在未被釋放的情況下,是不會像露水一樣無聲無息地滲透到地下銷聲匿跡的。它膨脹著自己的體積,積攢著自己的壓力,在某一個瞬間,就毫不留情地爆發出來。

白軒逸處在下位一頂的力度,也讓先叫出來的人,立馬變成了何意羨。所以他的挑釁使別人遭殃,但受害最大的卻是自己。

何意羨惱得將陰莖吐出來,抵在穴口故意不再進去。還把手彎了彎,示意要給他坐折了一樣。白軒逸用手託了託他的屁股,周到而中肯地說:“很厲害。”

是侮辱,何意羨也感覺到了侮意,原封不動還了回去:“謝謝……你上個也這麼說。不過那個人當時就不行了——軟得滑了出來,第二天驢屌爛成醃蘿蔔一擠一股膿水……啊,白軒逸高階檢察官,吹牛逼不上稅,我看看你有多大真本事?”

接著何意羨攻於算計、缺乏良知地背了過去,背向白軒逸,跨騎在他身上。雙手按在白軒逸的膝蓋上,借力讓自己的臀部上下搗動。這姿勢強行使陰莖進入一個不尋常的角度,而且何意羨故意高高地撅著屁股,一顆小小的蓓蕾,如何驚人地綻呈大大的花朵,一下一下,開合的過程就在白軒逸眼前,高畫質放映,把他變成對慾望盲從的可憐人。

白軒逸往前探身抱住了他,沒有其他意思,不過是方便最後的衝刺而已。何意羨卻激動極了,內褲還箍著的陰莖挺了挺一大股精液噴在玻璃上,流到腳上。

兩人第二次一起進浴室的時候,天已亮了。何意羨這回是真的迷糊了,腦容量只有一茶匙,哆嗦得像副剛使用過的弓,但又吵著要哥哥舔舔。黎明快六點,白軒逸的瘋症已經過去大半,冷靜、質疑、理智,有思考地生活,此技能使人類成為萬物之靈長。

但是何意羨一邊溫柔地給他按摩腰肩,結果白軒逸身上打著沐浴露根本坐不住,何意羨一直往下滑。一邊不斷對他感情勒索,撒嬌的核心是一個人的“兒童態”冒出來了:何意羨那雙眼睛就好像在說,他一不小心炸燬了銀河系,所以需要你去幫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