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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他。然而白軒逸是不用演的,他自然而然地看起來二人床下就沒有關係,抓著他的後腦勺讓他下來。何意羨是下來了,不過拿出一隻走珠的潤唇膏替他擦一擦,擦的時候在他耳朵根底下說,老公比比癢,腿一跨又軟體動物似得坐上去了。

身後突然傳來的鳴笛聲解救了白軒逸,何意羨搖下車窗衝後面喊:“警察的車你也敢嗶!”

後頭是個幾個人高火紅色的大卡車:“咋的!警察就牛啊,這路是你們警察局修的啊?”

“誰說外來的和尚好唸經的?白軒逸,這就是你英明決策非要異地用警的結果,現在路上的一條狗都敢對我呲兒幾句。”何意羨說完啟動了車子,輪胎碾壓過雪地,咯吱咯響。

白軒逸這邊電話一撂,鈴聲又響,看上去是專案組工作忙極了的樣子。

何意羨說:“早開會,晚開會,天天開會會連會。行了,你趕緊回你親愛的隊裡吧,下午我回去睡覺。我也不想查了,開展工作又不方便,弄到最後把大家都得罪了,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利益在裡面,我也別想著要幫你的忙越幫越忙了。”

白軒逸掛了電話,看了看他。何律師沒表情時看起來總不高興,唇閉得緊,唇縫也直,他這個人有主意不聽勸時嘴常常這麼撅著,配上五官利薄的細線條,俊秀又倔強。眼緣是很沒道理的事。白軒逸忍不住臨走時親了他的臉。何意羨也突然改變心意了似得,去把他緊緊抱著,自己就像一片寒風中的小雪花,讓他緊貼著自己好幾秒,吮吸他的舌頭,彷彿那就是他自己的舌頭一般,在嘴巴里面又鑽又拱。白軒逸一會用手指幫他梳梳頭髮,一會跟他深深地接吻。

在白軒逸從他的衣服下襬伸進去,手從領口伸出來,掐著他的脖子親的時候,何意羨才想起來擺脫這種愚蠢又傷感的迷戀,與自己的天性作對成功,說:“你快滾,快快滾,你再弄我又要放小煙花了。”

白軒逸走後,何意羨把車停在一條僻靜的羊腸小道上。根據嫂子所說,小荷的家就在前面。一樓帶個小院子,木門虛掩著一半,另一半跟著風搖晃,搖晃幾下,堆了半個院子的廢紙箱子都被看了個清楚。

何意羨沒有下去。因為後視鏡中,那輛惹眼的大卡車一直緊跟著他。

車門開啟,從上面跳下來一個有著一對在風裡盪來盪去的豪乳、穿著高開叉晚禮服的“女人”。如果忽視她扛著的機槍的話,真是個十足的好萊塢影片裡的東方大花瓶樣式。

她從遠處就給人形態上的壓迫感,樣子就不好鬥。等到她拉開車門坐上來,何意羨目視著前方,吐了口菸圈道:“怎麼不嗶了,繼續嗶我啊?”

“噢,我那樣只是為了善意地提醒你,不要因為兄弟亂倫的快樂而忘記我們此行真正的要事。”南潘用乳房挨著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挽著他的胳膊含笑地說,“畢竟如果剛才不小心看到的不是我,而是你沒有死去的父親——何崇玉呢?”

美人惆悵玉芙蓉

何意羨說:“我真懷疑你的心理健康。”

“你爸爸他可是給我親筆寫信了,他的字跡一筆一劃、他的口吻一字一語,都是說他這些年在外面漂泊得太久了,已經把玩心收盡了,讓我們來這個偏遠的寨子一起接他回家,不是嗎?”

南潘金栗色如同海藻的長卷發隨意地披散著,平添了許多分媚色,吐氣如蘭地在何意羨耳邊說道。外頭不知情的人要是看過來,聽到泰式英語,可能會以為何意羨被外國按摩女纏上了。

她說的東西夢幻,也是實事。何崇玉十幾年的銷聲匿跡,被香港政府人道宣佈死亡之後,一夜之間突然傳來的家書,把所有人都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何意羨蠻無語又接受良好的樣子,聽著她述說,偶爾嗯個一兩下,不擅長一對一閒聊天的人似得。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