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提起了你的傷心事了。”
“沒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曹水靜抬起頭來,又恢復了笑顏,只是看得出來,其中滿是苦澀。
林峰也有些感嘆,這樣一個女人,雖然在江南市算得上是一個大人物了,可是畢竟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本該受到男人呵護的女人。這麼多年來,她獨自掌控著當年陳浮生留下的產業,其中辛酸不足為外人道。
能夠周旋在曹水靜身邊的,當然都是些能夠和曹水靜平等對話的人物,可是這些人不是貪圖她的美色,就是窺覬她的財產。
林峰知道現在應該是安慰她的時候,可是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一時間脫口而出:“老闆,以後有任何麻煩,我幫你擺平。”
曹水靜看著他鄭重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幫我?幫我幹什麼啊?”
林峰一想也是,人家家大業大的,現在肯定不需要自己幫忙,而且自己也幫不到什麼。
“不過,還是謝謝你。”曹水靜又說道,此時的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溫柔了起來。
兩人間再次陷入了沉默,氣氛有著越演越烈的趨勢。這兩個,一個是孀居多年的少婦,一個是坐牢三年出來的年輕男人,這要是碰在一起,孤男寡女的,簡直是****一點就著啊。
只是林峰心中一直盤旋著當初女友生死的那一瞬間,心中的激情也消退了不少。這裡畢竟是以前和丈夫居住過的地方,曹水靜也放不開,兩人居然都剋制住了。
東扯西拉的閒聊著,曹水靜沒有說要送客,林峰也就不好提出要告辭。可是時間一點點過去,當林峰看見居然快要十一點了,心想著要是再不走,恐怕就不用走了。
“呃,老闆,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林峰眼見這實在是不能待下去了,只得起身告辭。
曹水靜此時此刻人如其名,顯得很是平靜的說道:“這麼晚了,就在這兒睡吧。”
“啊?!”林峰整個人被嚇了一跳,心中直喊:我的媽呀,這也太直接了吧?
曹水靜臉上浮現出一絲捉弄成功的促狹笑容:“當然,是睡沙發。”
林峰的房子離佳境天城還是有點距離,要走的話起碼得半個小時,現在身上有傷,走這麼遠雖然撐得住,可是畢竟對身體太不好了。
而且看曹水靜的一意思,顯然是說明兩人今天是不會再進一步了。他也安心下來,身上有傷不能沖澡,他就隨意的擦了幾下就躺在沙發上了。
等他躺下了,曹水靜才走進浴室,過了片刻浴室的燈開啟,毛邊的玻璃門上映襯著一個完美的身影,那胸前的突起,那圓潤的**,看的林峰立刻把持不住,褲子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女人肯定又是故意的!”林峰心中無奈的想到,只好轉過身去,背朝著浴室。今天一路風塵的跑到砂石場,又和趙傻子狠命的鬥了一場,再加上昨晚是在酒吧辦公室的椅子上睡的,休息的並不是很好,此刻倦意湧了上來,不一會兒便沉沉的入睡了。
約莫十多分鐘之後,曹水靜裹著浴袍出來,看見林峰是背對著浴室睡的,臉上果然浮現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她不禁想到: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在的,並未老去。忽然又覺得自己這樣有點輕浮了,連忙收斂了心情,跑進了臥室。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最終沒有鎖上第二天,當林峰被孫白的電話吵醒的時候,陽光已經從窗外漏了進來,灑滿了名貴的羊毛地毯。
林峰拿起電話,按下接聽鍵,孫白在那邊說道:“二叔,那傢伙醒了。媽比的,真他媽兇悍,如果不是聽二叔你的話找了繩子把他捆住,現在說不定就跑了。”
“行,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林峰說道,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他媽在哪,又說:“蕭莫呢?哦,他也在